对师父动了剑,逃亡了这么多年,临了自己着了道,金丹还被剖了。
这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只剩下一个无地自容!
脸面这个东西,你要看的重,那就比山还重,你若是看的轻,那就比鸿毛还轻。
哎,如果真是这样,那比想象中的要难解啊!
次日,药田需要的人少了,朱昭就没去干活。
沈亦白看朱昭开始洗冬瓜,于是拿起旁边的菜刀帮忙把冬瓜切片。
“阿昭,你想不想你师父回他的老家?”
几百年过去了,青兰山对朱阮来说好比就是老家,是他这辈子感情最深的地方。
沈亦白也是相似的经历,她很明白。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回去,只有回去,她才找到自己的根。
就这个方面来说,朱阮怕是也渴望回去的,就是死,也想死在亲人身边不是吗?
他那个年岁,比沈亦白小不了多少,血缘上的亲人已经绝了,他就只剩下那群师兄弟了,不是吗?
只不过,选择并不好做。
“想啊,师兄说了,师父只要回去,他的伤就能好。”
说完朱昭有点忸怩,“师兄说,师父回去可能没办法带我们一起,他要养伤。
不过,无论在哪里,我和师兄都会照顾你的。”
这孩子,这才几天,已经将她当家人看待,真是尸体暖暖的。
“阿昭!
你进来一下。”
茅草屋内朱阮传来一声呼唤,听声音似乎压抑着某种痛苦。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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