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垂了垂眸,当做自己没发现,步伐端庄的走到帝位阶梯下,朝着帝君遥遥一拜
“帝君。”
帝君没让她起身,也没说其他的话,沉沉的眸子盯着帝后,盯的帝后衣袍下的皮肤不受控制的竖起一层汗毛,才出声道
“我许久没有进过国会大厅,去亲耳听各贵族大臣给我禀告帝国的大事了,但我还是听说,普利斯,最近似乎与帝国其他贵族们来往频频,私下动作极多。”
帝后心里一滞,面上保持微笑道
“帝君当年垂怜普利斯,给了普利斯发展的机会,才让普利斯有了今天。”
“现在的普利斯已不辜负帝君的期望,现在各方面的经济领域都已有把持权利,尤其是帝国最主要的那几大市场,普利斯都占据着最绝对的主导作用,严格帮助帝君把守着帝国金钱的流向,永远保持帝库的充盈。”
“只是金钱交易毕竟需要人脉支持,而且涉及的范围太广,就算是普利斯,也不得不顾及那些贵族的面子,需要长长与各贵族交往联络。”
若说伊尔莱是把持着帝国的军事权,那普利斯就是把持着帝国的财富权。
国库每年充盈进去的金钱,有大半都经过普利斯的手。
帝后这几句话似恭恭敬敬,实则状似无意的提醒着帝君。
普利斯已不是当年的普利斯。
已在这十几年里,疾速壮大了自己的根枝,深深的扎进帝国这片土壤里。
如今的普利斯,哪怕是他帝君,也不能肆意摆布。
她的意思,帝君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成为他的帝后,已有十几年,这却是帝君第一次仔仔细细面前的女子。
外表确实端庄秀丽,里内却流满了普利斯家族特有的贪婪、蛰伏、与不折手断。
想着刚刚的那些拦截信息,帝君忽然有些恍惚
他似乎,在这个表面沉稳端庄,里内却狠如蛇蝎的女人身上,到了当年的自己。
帝后打的什么主意,他都不需要想,就已十分清楚。
因为他当年不也正是这种人
着沉静端庄的帝后,帝君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想吐。
于是他就真的吐了。
还吐了好几大口血出来。
帝后着沾满地表的血,眸子微微眯起,然后迅速上前,想扶住帝君。
可帝君却推开了她,力道还有些大,把帝后推的一个琅跄,跌坐到地上。
帝君没地上垂着脸,神色不明的帝后,只让侍者来打扫清理。
他扶着帝座喘了一会儿气,也不想再给这个女人虚与蛇委,直接道
“普利斯这十几年私自在伊甸做的事,我已十分清楚。”
帝后趴在地上的身子一颤,没有动
帝君喘息了会儿,盯着她的背影,语气冷而狠
“普利斯现在确实比以往强大很多,但你也说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赠予。”
“不要以为我多年不管政事,你们就可以肆意摆弄这个国家我可以培养出一个普利斯,就可以培养出第二个”
帝后垂着头,依旧没说话。
帝君又咳嗽起来,喘息了一会儿才道,“去,三天之类,把普利斯这十几年在一点做的事全部、一点一滴的罗列出来呈给我,绝不能再有丝毫隐瞒否则,呵”
帝君没说“否则”
什么,帝后垂着的侧脸却已溢出点点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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