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亓山狼才不在意什么名字,他现在也没心思学写字。
他站起身,扔了施云琳手里的笔,弯腰将人抱起来,大步往床榻走。
施云琳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亓山狼扔到了床上。
她在床榻上堪堪坐起身,瞧着亓山狼已经在脱衣服了。
“不行不行!”
施云琳一边往床里侧缩,一边摇头拒绝。
饿久了的人才不会在意吃相,吃得多吃得凶是正常。
施云琳昨晚就受了罪,瞧着亓山狼俯身压来。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连连后退,软声拒绝:“你……你倒是让我缓缓,还疼着呢!”
亓山狼凑近,唇齿蹭在她光洁赛雪的颈侧,低声:“亲亲就不疼了。”
施云琳震惊地呆住,骇然睁大了眼睛望着他,问:“你跟谁学的这话?”
施云琳呆怔的短暂时间,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亓山狼撕去了。
给人起名,总要含着些寄寓。
玉,是温润如玉的寄托。
人生这样长,兴许他哪一日就转性了,变成风度翩翩的如玉郎君呢?不要求在别的时候,只是在床笫之上就行。
平安符一下又一下碰着施云琳的后脊,她尽力伸手去揉自己酸疼的膝盖。
脸被迫埋进锦被里的时候,施云琳心想自己这寄寓,恐怕是很难能达成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斜斜的雨幕从半开的窗户落进来,洒
在书案上。
让满案的“琅玉”
二字,片片湿潮,洇染出几分缱绻的温柔。
第二天早上,外面的吵闹声让施云琳早早醒来。
不需要出去看,她隐约听到是来拜访亓山狼的官员。
时间还早,那些官员只是来送礼的。
送了东西,人便走了。
长青巷这小院地方并不大,一箱又一担的礼物,快将小院堆满。
平日里,官员们断然不敢这样送礼。
可今日不同,这些是打了胜仗后的贺礼,甚至很多东西都是官员代表百姓送来的。
施云琳梳洗过后,朝亓山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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