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兰!
你这是干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非得这样打孩子!”
沈青山连忙冲到孔诗兰面前,注意着不能踩到沈棠,又要拦住孔诗兰,抓住她手中用来打人的书。
“你还问我干什么!
你自己平时关心过女儿吗!
少在我教训女儿的时候插手!
你知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她敢跟你说她干了什么吗!”
孔诗兰感觉心头像是有一团无名火正在熊熊燃烧,压不下去,只能歇斯底里地泄出来。
而孔诗兰也将这股无名火的罪过,归结于沈棠选择了理科,没有按照她选好的路线去走。
“她杀人还是放火了?有什么值得这样打孩子!”
沈青山对这样的教育方式很不赞同,他语气也变得不是那么好了。
“她选了理科!
我给她安排好的,她都不要!
小小年纪就知道跟妈妈对着干!
以后还得了!”
孔诗兰尖叫着控诉沈棠的罪过。
“理科怎么了!
选了理科,以后能去大城市赚钱,到时候工资高,兴许还能在大城市打拼套房子出来,有什么不好啊!”
沈青山一听竟然是文理分科的事,当即和孔诗兰吵了起来。
孔诗兰和沈青山激烈地争论起来,一个说文科更好,一个说理科更好。
而刚才摔倒在地上的沈棠,她也没有起来,只是躺在地上,感受着刚才那些殴打带来的疼痛。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地板上,躺在争吵的两个人脚边,像一条风干后忘了收走的死鱼。
没有人记得,没有人在意她本身。
只有无休止的争吵,争吵,蔓延在这间只有十平米的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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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沈棠都打不起精神,在家的时候可谓是精神萎靡,反倒是去了学校要好一些。
但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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