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满心想着赶紧搞钱的两人早早起床,江佑先是锻炼了一个小时,然后带着路胖子在康乐村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个挂着“珍珍制衣厂”
招牌的小院子前。
此时的院子里,吴晓飞对着一堆t恤满脸愁容。
好不容易从镇上那个合资服装公司抢到一个代加工订单,前面几批货交上去的时候都顺顺利利的。
可是厂方换了个新来的验收员,那叼毛说这批货质量有问题,不收了。
本来服装代工的利润就少,这样一来这批订单等于一分钱没赚,还贴进去了两个月的时间,医院里的老丈人还等着钱治病呢!
“死扑街!
冚家铲!”
刚走进院子的江佑,听见吴晓飞这熟悉的口头禅,忍不住笑了,他轻轻咳嗽一声。
吴晓飞顺着这声咳嗽看向大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进来了两个少年人。
“老板,我们是外地的。”
路胖子在旁边喊了声。
“我叫江佑,这是我的合伙人路荣。
老板怎么称呼啊?”
江佑本来想直接叫对方小名,可想到生意人都会本能地抗拒莫名其妙的热情,还是明知故问了一番。
“你叫我阿飞就好了,阿飞正传的那个阿飞,他们都是这么叫的。”
听见这话,江佑有点恍惚。
前世第一次见到吴晓飞时,吴晓飞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如果说当时路胖子对自己的好,是穿越时间的不离不弃。
那阿飞对自己的好,则是凭空出现的雪中送炭。
记得当时刚到羊城时,阿飞跟自己一见如故,处处照顾自己。
在岭南那几年的年夜饭,都是在他家吃的。
“那我叫你飞哥好了。”
江佑从回忆中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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