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发韩黎身世只是表面假象,夺走北镇抚司的权掌才是背后真意!”
“哦?台舅舅何出此言?细细说来!”
治宪帝周身的气息刹那间变了,方才那玩世不恭的恋爱脑模样转瞬遁消,只剩下一个杀意渐起的帝王之形。
乐台道:“臣推测臣只是推测啊,摄政王党欲借韩黎身世一事,杀御史嫁祸于她,形同于嫁祸北镇抚司。
杀御史非同于杀常人,这会惹天下文人百姓愤然发声,摄政王一派便可将此案捅到朝堂上,让天下人和群臣百官批斗于北镇抚司,弹劾于臣!
“而此事臣和韩黎又都确实有错,有口难辩,陛下若要堵悠悠众口,难免要贬黜于臣、处罪韩黎。
届时北镇抚司一下少了千户和百户,那不就正合了摄政王的意——可以塞他自己的人进来掌权北镇抚司,闭塞陛下的耳目了吗?!”
治宪帝听罢摔了个茶碗,大怒道:“他休想!
朕连本该最信任的御林军都难以掌握,只靠一个韩馗做中郎将艰难险阻——是了!
上个案子有那么多人要置韩馗于死地,帮韩馗洗清白的小刺儿头也在此案后被如此针对!
原来如此从韩馗被栽赃入狱险些判死,到今日阿蕾的女儿也被嫁祸险些判死!
那个混账咳咳,咳咳!”
乐台悲愤道:“那摄政王不仅要除掉韩馗将军、将皇上的亲御兵力完全掌握,还要把臣和韩黎踢出北镇抚司,将皇上的消息渠道也完全掌握,这野心实在是臣有罪,请陛下降罚于臣!”
治宪帝气得气都不顺了直咳嗽,周蕾冬边给他拍背顺气,边再次落泪道:
“皇上,摄政王他是不是看臣妾也不顺眼?前朝一直有人怪罪臣妾不说,他们既是要害死小馗、又是要害死臣妾的女儿——若臣妾这孽女的身份当真被公诸于世,那他们定要以此事来连坐臣妾啊!”
治宪帝已经怒极反笑:“是啊,他既看朕不顺眼,自然也看朕的爱妃不顺眼。
不仅要断了朕的手足耳目,还要连害朕的此生挚爱,横竖都能令朕元气大伤,他想得倒美!”
见到贵妃流泪,他又抬手为她拭去,方才还充满恼火的声音顿时又温柔下来:
“阿蕾,你父亲不是个猎户吗?你丫头不是刚把他救回来吗?韩馗一时半会儿还得因包庇而坐牢,不能及时出狱官复原职。
那朕就让你父亲替他去御林军做中郎将,既是补偿于你,也是为朕守住御林军。
阿蕾,你看可好?”
“这、这,”
周蕾冬泪眼朦胧怔怔道,“这怎么行?我爹只是个打猎的乡野村夫,虽体格武力尚可,但毕竟不是正经武人,只怕担不住陛下的重任。”
治宪帝看向还跪着的周立寒:“是吗?那你这刺儿头姑娘躲回岩城这么多年,是谁教她能够当上锦衣卫的武功和能耐?台舅舅,莫非是你?”
“回陛下,这臣可不敢当。”
乐台忙垂首道,“据臣在岩城时的了解,贵妃娘娘的父亲周猎虎,好像在几十年前的建州之战参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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