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夫人的两名贴身丫鬟哭着跪下,众人皆是一惊。
看着大量的鲜血从潘夫人口中涌出,潘明扬下意识地想要挥手去堵,却无意摸到了她插向自己腹部的匕,整个人僵在原处。
“扬儿!”
潘夫人一把握住潘明扬冰冷颤抖的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对他道。
“你错了,小娘代你受了,今后,听贺儿的话,好好好好活”
话音未落,潘夫人眼含热泪倒在潘明扬的怀里。
她,死了?
“啊”
潘明扬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在刹那间崩断,他大吼一声,昏了过去。
堂审结束,真相大白。
潘夫人畏罪自杀,她虽孤身承下所有罪责,可潘明扬作为从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在潘家极力的和解下,减刑至五年的牢狱之灾。
至此,泼在晚笙身上的脏水算是彻底洗净。
可无论是琉璃,还是晚笙,所有亲历这场堂审的人,一个都高兴不起来。
“他们好像都是好人,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呢?”
堂审结束,琉璃与衔珏一前一后地走在沈府的长廊,琉璃像是在问衔珏,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衔珏望着身前琉璃微微低垂下去的脑袋,半挽的髻上仅有一支桃木簪做装饰,神情有片刻动容。
他淡淡开嗓道,“心错了。”
“那你还不如说是他们没长嘴。”
琉璃半转过身子,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衔珏,继续道,“如果一开始潘老便将自己的成算告诉潘明扬,他也不至于误会他苦心经营一场什么也落不着。”
衔珏却不以为然道,“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好说出口的。”
“只要问心无愧,有何不好说出口的?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琉璃立马反驳道。
她素来直来直往,喜怒皆摆在面上。
衔珏神情一肃、冷眸一扫,紧盯着身前的琉璃,嗓音深沉。
“就如潘府的家产,潘老爷若是不愿给潘明扬,他硬讨只会沦为笑柄。”
明明说的是潘府之事,听这不寻常的语气,倒是在提点其他。
琉璃向前的身影一愣,突如其来的感同身受遍袭全身。
迟来的羞愧令她额前不觉蒸起一层薄汗,整个人燥郁得不行。
在五百年前的孟青玉面前,她又何尝不是一个笑柄。
“说得对。”
琉璃不由冷笑了两声,瞬间便感觉步子沉得很,迈不动。
衔珏一怔,觉得有些反常——眼前这个杠精很少这么快认同自己。
果不其然,话音还未落,便见眼前的女子垂丧着脑袋,大剌剌往正行着的抄手游廊中间一蹲,便像个□□似的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腾腾地朝廊檐一侧的花园挪过去,也没挪多远,就近选了块刚冒芽的草皮,就开始拔起草来。
先是一根一根地拔、再是一把一把地拔,最后索性将整片草皮都拔了。
简直与上回在药房门口捏三七如出一辙。
“够了。”
终于,衔珏看不下去了,阻住琉璃欲挖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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