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二人的质疑,囚鬼魔使笑而不答,只是朝着八千穿山蜥一指道:“二位可瞧出这东西身上有什么异样?”
“异样?似乎经历了一场战事……”
诛心魔使随口说着,然后突然间眉头一皱,指头一挑间,蜥蜴身上漆黑的色泽中分流出一粒尘沙落入到他手间。
“魔血!”
尘沙入手,诛心魔使声音顿时一沉。
血虽然已经凝固,但是却掩盖不了那并未干涸的魔血气息。
“还真是魔血,是三目魔使的血?我说囚鬼老哥,你该不会是和三目魔使打了一场,把他的坐骑给抢过来了吧?”
黑甲魔使盯了过来。
囚鬼魔使又笑了,随手一招,便见蜥蜴身上又分流出不少的尘沙。
待到尘沙落到三人身前,诛心魔使二人顿时瞳孔放大。
“怎么回事,这不是一样的魔血……”
黑甲魔使眼中的幽光犹如风吹般的闪烁不定。
“一共有六种血样,分别属于六个不同的人,六个——魔使吗?”
诛心魔使的判断则更深入。
如此浓度的魔血气息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拥有的,那是魔使级的人身上才有之物,如今,六种不同的血样,自然而然可以推断出是属于六个魔使。
这时,囚鬼魔使一翻掌,手中多了一枚玉牌。
掌上微微一运劲,玉牌上血色的文字浮腾起来,让二人看了个清楚。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二人同时大吃了一惊。
文字上记载的事情实在是惊人之极,按照文字的描述,三目魔使于瀑派人回獒古教搬救兵,让他们前往白象山无底渊。
“三百年前,我和于瀑曾有一面之缘,虽然他如今浸染魔血,血液气息都发生了质变,不过,却瞒不过我的眼睛,这血书确实乃是他的血液所成。”
囚鬼魔使说道。
“这么说,是于瀑的手下骑着坐骑,带着玉牌过来,准备赶回獒古教,结果半途被我们的人逮下了?”
诛心魔使推断道。
“正是,那条路恰是赶往獒古教的一条捷径,为我们所占据后,作为情报的一个收集点,不想却有此收获,虽然那于瀑的心腹跑得快,不过这蜥蜴却是留了下来,战斗中,那人掉了这块玉牌,还有——这张残图。”
囚鬼魔使说着,取了一张巴掌大的地图出来。
这地图显然是从整块地图上撕下来的,只有局部,上面绘制有大量的图案交错着。
“好象是某个地方的阵纹图,只是残缺太多,无法推断出来。”
黑甲魔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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