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就显得脏乱,尤其是现在大茬子村还是土路,院子里面也没有铺砖,一走动,灰尘和土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尤其是那些带着两三岁小孩的老头老太太,还拉着小孩子们的手打算过来摸一摸柏子仁今天刚换上的新衬衫。
看着小孩子们都快拖到嘴里面的鼻涕,还有不知道沾着口水还是鼻涕的,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光的手;再看看小孩子们露出下半身的开裆裤,小洁癖一把将白衣服拉到了身前。
小孩子们的手就直接在白衣服的衬衫上留下了好几个手印,从黏糊糊的手感来看,应该是鼻涕。
白衣服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小洁癖采取了回避措施。
白衣服放弃了挣扎:行行行,谁叫你是我兄弟?谁叫我没有洁癖呢?你有特权了不起哦!
尽管白衣服已经放弃了挣扎开始尽情的吸引敌军活力了,人们照样没有放过小洁癖。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同样的两个东西,一个禁止触摸,一个可以随意触摸,那么大多数人比起来可以随意触摸的,都更在意禁止触摸的一点。
白衣服的自我牺牲并没有挡住全部的火力,已经有敌人开始转移了注意力。
吴老太的孙女,迈着坚定的步伐直奔小洁癖而去,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白衣服根本就来不及阻挡的。
看着吴老太孙女脸上露出来的魔鬼一般的笑容,以及她手上拿着的一块儿已经化了一半的麦芽糖,小洁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绝望,看着周围的人群,深知逃跑无望的他只能采取了鸵鸟政策,闭上了眼睛。
我看不见,也就代表我并不脏。
小洁癖自欺欺人的想到。
“咯咯哒——”
“哇——奶奶——”
“奥奥不哭,乖宝宝不哭,看奶奶给你赶鸡的,哦嗤,哦嗤……”
等待中的酷刑久久没有来到,柏子仁悄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祝家的芦花老母鸡们挡在了他和吴老太孙女中间,对着吴老太孙女穿着衣服的部位又是啄又是抓,吓得小女孩哇哇大哭,不止是吴老太的孙女,剩下的小孩子们也被这么凶的芦花鸡们吓得哭了起来,院子里面哭声一片。
一边哭她们一边使劲拉大人的衣服:“走!
走!”
孩子们哭成这个样子,大人们的心都要疼碎了,怎么还能想到让她们多接触接触那两个城里来的孩子呢,一边哄孩子一边走出了祝家的院子,最后一个出门的吴老太一边哄孙女,一边对着祝老太啐了一口:
“姓祝的,你家的鸡也太凶了吧?要是把我孙女吓出个好歹来,你这一院子的鸡一个都别想活的!”
“咯哒!”
带头的芦花老母鸡狠狠向她冲过去,眼瞅着她孙女一瘪嘴就要哭得更厉害,吴老太赶紧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院子。
芦花老母鸡们咯咯咯叫着围着柏子仁摇头晃脑,甚至还伸出嘴啄啄他的鞋带,十足十透出安慰的意思,柏子仁犹豫了半晌,伸手摸了摸里面看起来最厉害的老母鸡的尖嘴。
老母鸡立刻配合的在他的手上擦了两下嘴,还把胸前的绒毛凑到他手上。
白衣服看的很羡慕,于是他对自己身边的一只芦花鸡下了手,芦花鸡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两下。
第36章
因为芦花鸡们今天下午勇敢的护主表现,小洁癖柏子仁对芦花鸡们的偏见消失了不少,虽然还是觉得它们不是很干净,但是已经能够容纳芦花鸡们靠近自己了——比起来那些没有分寸的小屁孩,还是已经安分了下来的芦花鸡们比较好相处。
芦花鸡们也很会看眼色,知道小洁癖不喜欢它们带来的羽毛和鸡屎,只是老老实实围在他的脚边,就连想要排泄都会专门走到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撅起屁股。
有一个疑问,祝来宝已经放在心里面整整一天了,她好几次瞅瞅祝吉祥,张开了嘴,最后都重新咽进了肚子,小脸上写满了纠结和矛盾,困扰的她在今天的课堂小测验上答错了好几道题。
她满脸的纠结疑问困惑,祝吉祥当然能够看得出来,她也能猜出来来宝到底想要问什么,不过来宝不问,她也没打算说出来。
这一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祝吉祥和祝来宝背着小书包往家里面赶,祝来宝几次张张嘴,最后终于把疑惑问了出来:“吉祥,今天早上明明时间还早,你为什么要叫我起床上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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