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锦昭心知肚明,“皇上,臣妇以为,定国公和窦家二妹妹乃是天作之合。
臣妇本来不是窦家的女儿,当年,窦尚书将两家女儿换掉,臣妇才冒名顶替了窦二姑娘,占了这桩原本不属于臣妇的姻缘。”
皇帝听着这话风似乎不对,问道,“你能够治疗马瘟,既然要面圣,是有什么请求?”
不管窦锦昭是不是窦家的女儿,她和陆长渊的婚事已经成了定局,无论如何,窦妙锦都不该横插一杠子,而最不应该的是娶平妻这件事。
上京城里的风评并不好,皇帝也有反省自己的时候,只不过,他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如果窦锦昭想要求补偿,只要不过分,皇帝也愿意成全。
“臣妇求一道圣旨,请皇上赐旨,臣妇欲与定国公和离!”
窦锦昭语气坚定,毋庸置疑。
皇帝正端起一盏茶喝,听闻这话,惊得噗地一声,茶水呛出来了。
“和离?”
皇帝咳嗽了好久,抬起头来,看着窦锦昭,像看一个疯子。
“是,臣妇要与定国公和离!”
窦锦昭一字一句,无比坚定,“请皇上成全!”
“为何要朕下旨?”
永嘉帝眯着眼睛,很危险。
窦锦昭丝毫不惧,“臣妇几次要求与定国公和离,定国公只肯休妻。
臣妇并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不愿意被休。
定国公权倾朝野,臣妇一介弱女子,唯有请圣上主持公道,方可得一份公正。”
实则,这赐婚平妻的旨意既然是你下的,那这赐婚和离的旨意窦锦昭自然也要有,这也不失为善始善终。
她不愿占下风。
只不过,这种话,窦锦昭也不敢说。
永嘉帝沉吟间,皇后拖着病体前来,得到通报,永嘉帝问窦锦昭,“若朕不愿下这道圣旨呢?”
窦锦昭不卑不亢,“臣妇自然死也不会交出治疗马瘟的方子,臣妇与其在定国公府的后院被关在偏院里头蹉跎一生,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或许将来有一天也能成为文人笔下的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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