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渊懵了,他让小厮去外头一打听,简直是火冒三丈,外头连他新婚夜睡了陪嫁丫鬟,床上如何叫喊,一夜里头要了几次水都传得绘声绘色。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这才几天功夫,定国公府就成了一个筛子了?
晕晕乎乎地回到府上,陆长渊本能地朝主院去,走近了,听到窦妙锦呵斥下人的声音,他才醒过神来,往樨香院望去,只觉得那里给他一种难得的宁静。
窦妙锦听闻陆长渊回来了,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陆长渊朝樨香院去,她提着裙子在后面追,眼睁睁地看着陆长渊进了院子,她也跟了进去。
樨香院似乎空了很多,但细看,屋里的家具摆设还是那么多,可依旧空荡荡的。
屋里传来红缨的哭声,“大夫人,能不能帮奴婢和国公爷说一声,奴婢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屋里就一个年迈的嬷嬷,一个总角的丫鬟,连浆洗的人都没有,这叫奴婢怎么活?”
“这话,你怎么不去和妙夫人说说?”
窦锦昭的声音平平淡淡,有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
红缨哭道,“奴婢怎么没和妙夫人说,可妙夫人说奴婢原先就是个服侍人的,别以为现在怀上了国公爷的骨肉就高人一等,浆洗什么的,凭什么不能做?”
窦锦昭似乎有所察觉,一扭头看到陆长渊站在廊檐下,她忙起身过去行礼,不卑不亢,“国公爷来了!”
她扭头对红缨笑道,“有多少话,你都可以和国公爷说了!”
红缨忙也行礼,一眼看到了冲进庭院里的窦妙锦,惊得花容失色,“妙夫人!”
都到齐了!
窦锦昭把人让进来,吩咐落霞等人上茶款待。
她坐在靠南窗的玫瑰椅里头,看着陆长渊和窦妙锦隔着一张小几,分别坐在榻上,红缨坐在一把小杌子里,还在抹眼泪。
陆长渊一张脸黑得要滴下水来,他在朝堂上闹得心情烦躁,回到家里之后,竟然也不得安宁。
“你又在这里嚼什么蛆?”
窦妙锦怒不可遏,“既然怀了身孕,就安分地待着,别折腾来折腾去,把你肚里那块肉折腾没了。”
红缨脸色雪白,抿着唇委屈不已,也惊恐不安。
窦锦昭扫过众人一眼,笑道,“妹妹这话可不该说,你我虽为妻室,可到现在为止,我们可都没有和国公爷圆房。
这嫡出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国公爷眼看又要出征,红缨肚子里可是国公爷唯一的血脉,妹妹可不能盼那些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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