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已经快憋死了,朝里头看了一眼,凑到了溪午的耳边低语道,“窦夫人把定国公从牢里救出来了,主子吃醋呢,你贴身服侍的,小心些。”
溪午吓得魂都快没了。
凌卿尘换了一身装扮出来,脸上扣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从后门出去,坐上马车,往常见面的那一处宅子去。
溪午想着,还是放不下,说不想见面,人家一喊,还是屁颠屁颠地去了。
窦锦昭发现凌惊阑今天有些不对劲,虽然还是以前那种温润的笑意,眼神要吃人,这笑得是不是有些勉强了?
被人挖了祖坟?
窦锦昭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我得罪你了?”
你没有得罪我,你在杀我!
凌惊阑没好气地将她的手拍开,“说吧,这么急地找我,有什么事?要不要我帮你把陆长渊的那个平妻弄死?”
窦锦昭只当他在开玩笑,“弄死干嘛?人家两人情投意合的,这会儿指不定红被翻浪,战况正激烈。
做点好事,积点德不好吗?”
凌惊阑一下子没跟上她的思路,“把面具取了!”
窦锦昭朝后一躲,“你干嘛?”
“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凌惊阑扬了扬下巴。
窦锦昭警惕不已,“我没有发烧,我看你才发烧呢,你把面具摘了,我帮你看看!”
凌惊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你让红染帮窦妙锦解毒了?”
“没有,我让红染卖了三粒药丸给她,她可以和陆长渊做三夜夫妻。”
窦锦昭有些疑惑,“不是,你关心这个干吗?”
“窦锦昭,你是不是傻?你忘了陆长渊是你的丈夫了吗?”
凌惊阑做梦都没有想到,窦锦昭竟然爱陆长渊到这种地步,陆长渊娶窦妙锦为平妻,她不介意,现在,两个人要做真夫妻,她还能成全。
陆长渊就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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