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尴尬,“爱妃还是别打趣朕了,这儿还有外人在呢。”
谢妃却不高兴了,“我说的是真心话啊,皇上都能让定国公娶平妻,为何不能封我为平后?皇上分明就是在嫌弃我!”
皇后的脸色大变,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永嘉帝有些慌,“皇后,你如何了?”
“哼!”
谢妃明目张胆地吃醋,不高兴地耸了耸鼻子,转而问窦锦昭,
“听闻你与定国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么多年,应当感情很深。
你是因为定国公娶平妻,才想要与他和离吗?”
谢妃眉目和善,眼中光芒柔和,像是看自家晚辈一样,窦锦昭烦躁的心无端就被她抚平了,但也不愿说真心话。
“倒也不全是因为娶平妻的事,虽然臣妇与定国公自小因婚约走得近些,但大约也是有缘无分。
定国公带着窦家二姑娘从渭州回来,一路上两人情根深种,臣妇鸠占鹊巢这么多年,心有愧疚,想和离,结束这段孽缘,也是要成全他们二人。”
窦锦昭心里想,我与陆长渊有血海深仇,前世我真心对他,他却毫不留情地用箭射我,万箭穿心之仇,不共戴天。
谢妃是神人,听了这话,竟然落下泪来,她呜呜咽咽地哭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皇上,太感人了!
谢姑娘是个性情中人,皇上,您就成全了他们三人吧!”
谢妃抹着眼泪,“我是不是该离开宫里,成全皇上和皇后两人,我如今才发现,我在这宫里,也是多余的一个人。”
皇后被刺激到了,再次咳嗽起来,两眼惊悚。
皇帝没好气地呵斥一声,“你在胡说什么?”
他被窦锦昭看了笑话,很有些不自在,“窦锦昭?你到底是窦锦昭还是谢锦昭?”
谢妃道,“还是谢锦昭吧,和我一个姓,好听些。”
皇后对谢妃恃宠而骄忍无可忍,奚落道,“谢妃是忘不了前夫,对前夫这个姓氏念念不忘?”
窦锦昭惊愣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一双凤眼睁得圆溜溜的,她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皇上不会杀她灭口吧?
谢妃歪着头一笑,“是啊,皇后娘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这都知道呢,说起来,我昨日还梦到了先夫呢,他看到我独守空闺,还帮我骂了皇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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