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默然,不忍心看,偏过脸,移开了视线。
弟弟这是硬塞啊。
弟弟妹妹是不顺。
他自己呢?也是惨。
他和弟弟俩,真成了对难兄难弟。
…
吃过东西,兄弟俩一同上了楼,各自回房。
傅寒江没什么力气,往床上一倒,合上了眼皮。
他把手伸到了西裤口袋里,取出了那只塑胶袋子,把哨子取了出来。
桃核还是好好的,只是红绳断开了。
傅寒江掌心一收,握着那枚哨子,起身去到了衣帽间,从柜子里取出了那枚红钻戒指。
而后,把哨子上的红绳穿过了戒指圈。
叮。
戒指撞上桃核,轻微的一声响,这两样东西,依偎在了一起。
傅寒江把断开的红绳系了个结,而后,挂在了穿衣镜前的钩子上。
伸手,拨了拨。
桃核和戒指一起,摇了摇。
傅寒江勾唇,徐徐低笑,“般配。”
只是,这两样东西,只能挂在这里了。
相思不会戴上这枚戒指,他的桃核,就在这里陪着它吧。
…
第二天,盛相思出了房门,准备去接君君起床。
傅寒江从一楼上来,两个人迎头撞上,打了个照面。
“二哥。”
盛相思微微笑着,“那你去叫君君起来吧,我去厨房看看早餐准备好了没有。”
“行。”
傅寒江颔,两人一个往里,一个往下,擦肩而过。
盛相思去厨房看过,刚好,林妈有事过来找她,她便去了花厅。
等她回来时,餐厅里传出父女俩的说笑声。
盛相思进到餐厅,“君君早呀。”
“妈妈早!”
君君手里握着小勺子,但却是傅寒江面对着她,在给她喂饭。
盛相思皱眉,“你又惯她。”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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