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兰兮道:“您当初就是太心软了,否则今儿能有她什么事儿?”
她现在已经寻不到什么下手机会了,除非能在宴会上……
潘亚莹瞪了她一眼:“你还说呢,你说说你自己,当初做什么非要换掉亲事?世子妃不比你那归德郎将军夫人好多了?”
她真是越想越气不平。
这和到嘴边煮熟的鸭子飞了,有何不同?
余兰兮抿了抿嘴,只说:“您日后就晓得了,眼下就先让她嘚瑟些日子罢,往后轮到谁嘚瑟可说不准呢。”
重生这种玄乎的事情,自然是谁也不能告诉了。
哪怕眼前之人乃是她的亲生母亲,如此惊世骇俗之事,难保母亲不会将她当成怪物,或者是觉得她脑子坏掉了。
可是她自己特别清醒,上辈子的车裂之刑犹然历历在目,她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再尝试一次了。
她是不愿意重蹈覆辙,但她想要尚听礼受她所受过之苦。
潘亚莹轻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
新苑。
午膳席间。
“听说你和义忠侯府终于闹翻了?”
柯信问道。
这两日,他早出晚归的,时间上总是和尚听礼错开了些。
他起身出门时还很早,她还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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