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高双这样的新秀之辈呢?”
季鸣月若有所思:“内迎明媒正娶的贤妻良母勤俭持家充脸面,外寻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谈天说地搞暧昧……打算得真好,现在吃里扒外的行为原来是这么普遍且正常的事情,果然某些人的恶臭思想是有历史可循的。”
方景星听她的嘟囔,品了品发现没在骂自己,便松了口气:“除了关锦林和高双,还有一个是谁?”
“其实姐妹们并未见过这最后一人。”
李金娇道,“我们猜测那是婉儿姐姐在老家的情郎,因为她月月都往家中寄钱,起先我们当真以为她是寄给家中,后来发现她其实分了两个信封,一封寄家中,一封寄到别处。”
“那老家除了至亲,还能有谁?十有八九便是情郎!
婉儿姐姐十一二岁便只身来到海州,那人应是她自小长大的竹马?姐妹们猜测,婉儿姐姐提前赎身是想在海州安定下来,好接她的情郎过来。”
这个人选就纯纯是这些喜欢八卦的姑娘们的猜测了。
方景星试图找到些依据:“那封寄到别处的地址你可知道?”
李金娇摇摇头:“知道了又寻不过去……不过三位可以找当时服侍婉儿姐姐的丫鬟……啊,瞧奴家这记性,差点忘了,婉儿姐姐离开欢凡楼之前还帮那个丫鬟赎了身,送了一笔钱让她回老家去了。”
丫鬟拿了卖身契走,天高水阔,谁还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郑婉儿还挺重情义啊,好好好,最重要的证人就这么被她送走一个。
三人又陆陆续续问了一些话,李金娇都一一回答了。
问得差不多了,季鸣月便从荷包里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她,心里对这次买卖还算满意道:“日后你若是想起新的事儿,差人来司理院找我便是,价格好商量。”
李金娇乐得不行,对她来说就是吐槽了几句八卦,过了心里的瘾不说,还拿了银子呢!
恭恭敬敬地接下银子收入兜里,她很是谄媚道:“姑娘放心,奴家定会想破脑袋,想出点对您有用的事儿来!”
季鸣月:“……那倒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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