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已名声鹊起的陈子明这回是彻底大火了,那首豪迈已极的《将进酒》一夜之间便传遍了京师,长安为之纸贵,而次日午间的一道诏书,更令这等“大火”
之势旺上加旺——太宗下诏,将汝南公主下嫁陈子明,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初八。
出名不出名的,陈子明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他关心的就只是总算盼到了圣旨的下达,遗憾的是婚期排得似乎有些太靠后了——眼下这才刚八月初,还得熬上整整三个月的时间,理所当然地令陈子明相当的不爽,可也没辙,这就是规矩,公主大婚乃是朝廷大事,又怎可能随意了去,三个月的准备期都已算是少了的,实际上,太宗也已是对陈子明颇为的照顾了,又是赐宅院,又是着得力的宦官前去陈子明的新宅中打点诸般事宜,再算上程咬金出面充当陈子明的长辈以应对诸般杂务,各项准备事宜还真就没陈子明啥事的。
这等敏感时分,没事就是最好之事,刚干出了场惊天动地之勾当,再不懂得低调,那就是在找死了的,对此,陈子明自然是心中有数得很,除了点卯以及上朝之外,陈子明能不去城中便不去,每日里大多数时间都猫在了自家府上,当然了,是旧宅,无他,新宅虽已挂在了他陈子明的名下,可还在紧张地翻修之中,压根儿就无法住人。
闭门读书?当然,不过么,也就只是个借口而已,仅仅只是用来应付那些蜂拥而来的各色访客的,实际上么,大半个月下来,陈子明就只干了一件事,那便是试验,反复地试验,以找出最适用的配方——镜子,陈子明要整的大项目就是镜子!
陈子明的童年可是在一家大型玻璃厂里度过的,对玻璃的生产工艺自然是熟悉得很,大学里学的又是化工机械,尽管硕士还没毕业,可对于玻璃的配方乃至镀银工艺,却是一点都不陌生,实际上,他所掌握的玻璃配方多得是,从最原始的配方到最先进的配方乃至工艺都有,问题是身处这么个几乎可以称得上一无所有的时代,大多数的配方都失去了意义,无他,没有相关产业的配合,高精尖的东西全都是空中楼阁罢了,根本派不上用场,倒是最原始的配方还能用,基本上所需的材料都能找得到,当然了,材料好办,可要想将材料按配方捣鼓出成品来,就不是件轻松的活计了,哪怕陈子明对做实验的勾当熟稔已极,却也须得大量的时间来对配方进行调整。
陈子明的心很大,他要的可是独门产业,如此一来,保密工作就显得无比的重要,这可不光是在秦府的地盘上划出一大块地、再圈起一道围墙那么简单,除了工艺流程的保密之外,原材料的采购也是关键中的关键,陈子明可不想因着原材料的采购之事将配方给泄漏了出去,道理很简单,这世上多的是聪明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就没啥做不出来的事儿,正因为此,陈子明要想确保独门生意,就必须将方方面面都考虑了进去,至少须得保证有数样原材料能做到自产,至不济也须得是对原材料进行深加工,如此,方可做到几近万无一失,当然了,这么一整,陈子明的工作量自也就因之大了好几倍,偏偏在试验阶段,他还不能找旁人帮忙,也就只能是事事亲历亲为了的,好在功底足够深厚,哪怕手头的试验器具其实简陋无比,经过大半个月的忙碌,陈子明终于拿出了第一块的样品,尽管离着完美还差得老远,可对于这个年代来说,却绝对具有划时代的重大意义!
“大少来了。”
“见过陈将军!”
“哈哈哈……,子明来了,天热,赶紧,进内里歇歇。”
……
辛辛苦苦地折腾了大半个月才弄出成果,陈子明自是激动得很,这一激动么,自也就坐不住了,怀揣着样品,策马便往正在加急赶建中的工场所在地赶了去,这才刚一到地头,在门口处负责警戒的秦、程二府的部曲以及小六等商号中人立马便全都围上了前去,乱纷纷地各自寒暄不已,这人一杂,当真是嚷啥的都有,闹腾得紧了些,不消说,叫“大少”
的便是“新欣商号”
的人,至于恭谨行礼问安的么,自然是程府的部曲,而大笑着扬手跟陈子明打招呼的自然便是秦彪了的。
尽管工坊处如今围墙才刚砌了一多半,内里更是几乎一派空白,也就只有仓促搭建的木板房数间,然则为了从一开始便竖立保密意识,陈子明还是向秦、程二府提出了要加强保卫工作的要求,程府倒也就罢了,因着程咬金尚在任上,随时都有着远征之可能,自是不好调出太多的部曲,也就只是给了个十人小队罢了,可秦府却是不同,秦琼早已不再参与朝政,也就没有挂帅出征的机会,派来的人自也就是精锐部曲,为首的正是秦彪、秦豹兄弟俩,哥俩个分班轮值,以确保工坊处不会有外人前来窥视。
“彪叔,辛苦您了。”
虽说如今已是封了侯,又即将成为当今之驸马,身份地位早已非同往昔,然则陈子明却并不因此而有半点的倨傲之色,见着了秦彪,依旧是恭谦得很。
“嘿,哪有甚辛苦的,小事而已,得,不扯了,这地头热,赶紧内里坐了去。”
秦彪其实不懂陈子明着人圈起了偌大的一块地想作甚来着,可他却是从来不问,不单不去多问,甚至连工坊的大门都不肯轻易迈进一步,只管在外围负责守卫工作,哪怕是见到了陈子明前来,也就只是摆手示意陈子明自行入内,他自己却是如山般地屹立在门口处。
按陈子明所立的规矩,人员分内外——外围警戒任务者,只管负责警戒,不得擅自进入工坊,而内里的伙计大半由原“新欣商号”
众人充任,连同外招的首饰匠人在内,无事也不得擅自离开工坊,若有急事,也须得由外围警戒人员负责陪同,以确保无泄密之可能,当然了,这只是规则上的防范措施而已,陈子明还从工艺以及配方上另设了几套的保密规则,虽说不敢言万无一失,可这等环环相扣的保密措施已是做到了陈子明所能想到的极致。
“好叻,彪叔,回头小侄再找您喝个痛快。”
规矩乃是陈子明所立,他自是不可能会去干出轻易打破规矩的蠢事,也就只是笑呵呵地跟秦彪打了个招呼,随手将马缰绳丢给了程府的一名部曲,大踏步地便行进了工坊的大门之中。
“子明,子明!”
工坊占地面积不小,足足百亩方圆,当然了,第一期工程其实用不了那么大,只需要三分之一的面积也就够了,至于其余的么,不过是留着作为扩建之用的,为抢时间故,砌墙以及内里的各种基建乃是同时开工的,整个工坊里自不免都是一派的杂乱,陈子明一时间还真找不到赵奎山在何处,不过么,也用不着他去找,赵奎山隔着大老远已是扬手招呼了一嗓子。
“老哥,走,找个没人的地儿叙话去。”
陈子明眼神好得很,尽管现场杂乱不堪,可赵奎山方才刚扬手招呼,陈子明便已瞧在了眼中,立马疾步迎上了前去,也无甚寒暄之言,紧赶着便切入了正题。
“好,那就进棚里罢。”
一见陈子明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色,赵奎山不由地便是一愣,但却并未急着发问,而是一摆手,将陈子明让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工棚之中。
“老哥,给,先看看这个!”
工棚很简陋,除了四面墙壁之外,也就只有几张几子,十数个蒲团而已,再无其余家什,然则陈子明却是一点都不介意,随便找了个蒲团,也顾不得其上满是尘埃,便已是盘腿坐了下来,而后一抖手,从怀中取出了小布包,笑呵呵地便递到了赵奎山的面前。
“这,这是……”
一看陈子明递过来的小布包不大又扁平得很,赵奎山的眼中不由地便露出了一丝的疑惑,可也没多问,伸手接过了布包,细心地将包布解开,露出了内里的一枚五寸见方的镜子,只看了一眼,赵奎山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语调发颤地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很显然,他已是明了了此物的前景究竟有多大,没旁的,这个时代所用的铜镜哪怕打磨得再光亮,照出来的人影也依旧模糊得很,哪可能有若玻璃镜这般纤毫毕现,这等玻璃镜一旦投放市场,所引起的轰动绝对小不到哪去。
“这就是某所说的镜子,外头要建的便是生产此物的流水线,老哥这回相信某所言的大买卖不假了罢?”
一见赵奎山如此激动,陈子明不由地便乐了,笑呵呵地打趣了赵奎山一句道。
“信,信,信,某信了,嘿,这东西一出,想不发财都难啊,好,好啊,呵呵呵……”
赵奎山这会儿除了激动还是激动,头点得有若小鸡啄米般,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等样子一出,顿时便逗得陈子明放声狂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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