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然落下,路灯将城市照耀的灯火辉煌。
引擎声中白色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口,明歌的脚上还穿着拖鞋,疾步进了院子,来开门的是兰嫂。
“太太?”
兰嫂一见到明歌,眼睛就红了,“太太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老夫人电话里交代绑也要把少爷绑到医院去。”
明歌急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金医生来看过了,给他打了点滴,这会儿还昏睡着一直都没醒。”
明歌忙往楼上走。
主卧房门开着,里面只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灯,灯光昏暗,照着床上的身影,胡子拉碴,刀刻一样的脸瘦削的厉害。
不过几天没见而已,竟想迟暮的老人一样没有生机,形销骨立。
明歌站在床边,鼻子一酸,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兰嫂跟在身后上来,见状也是抹眼泪,哽咽道,“也不知道少爷这是怎么了,从国外回来以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谁也不见,好几天都没出来,我在楼下光听到砸东西的声音。”
明歌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握着傅时修的手,眼角的余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房间,显然是收拾过了,酒瓶都堆到了墙角,可还是一团乱。
“这要不是裴先生和eileen小姐来了一趟,我都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昏迷的,金医生说要是再晚点的话,严重可能要导致瘫痪,我吓坏了……”
兰嫂显然是被吓得不轻,说不了两句话便泣不成声。
“太太,你别走了,你从家里走了以后,少爷跟变了个人似的,起先我还以为少爷只是跟从前一样性子凉了些,后来他越来越不爱说话,肠胃病的药也不肯吃,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明歌越听越心疼,握着傅时修的手慢慢的收紧,“我不知道我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总觉得没有我他也可以过得很好。”
“怎么会好呢?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自小父母都不在身边,老夫人对他又严格,他才养成谨慎小心的性子,自从太太你来了,少爷才真的有了点人气儿。”
说着话,床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似乎是被吵醒了,睁开的眼睛还有些迷离,一副宿醉酒还没醒的模样。
兰嫂擦了把眼泪,“少爷醒了?我去打电话叫金医生。”
说着,兰嫂忙往外走。
明歌握着傅时修的手,泪眼婆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时修抬起另外一只手,似乎是想碰碰她的脸,可是却又在怕什么,悬在胸前半晌,又放了下去,声音很轻,几乎气若游丝,“每次在梦里看到你,你都在哭,我想给你擦擦眼泪,可我一碰你梦就醒了。”
“……”
“明歌,你遇到我之后,哭的次数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见傅时修的声音,沙哑的、低沉的、无力的,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平时那么惜字如金的一个人,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念念叨叨的对着她说话,仿佛是对着空气。
“你说的对,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好像在这方面没有天赋,所以总惹得你伤心难过,可我真的,真的想让你留在我身边,不只是一年,也不只是十年,是一辈子,你的一辈子,我的一辈子……”
听着他说这些从未说过的话,明歌的眼睛湿润的厉害,眼睛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别哭了,”
傅时修吃力的抬起手,“就算是在梦里面,看见你哭我也觉得喘不上来气。”
他小心的伸出手给她擦眼泪,在碰到她脸颊的那一瞬,墨色的眸子忽然怔了一下。
那双浸满了悲伤的眼睛里化开几分错愕,不敢置信,“你……”
明歌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是我。”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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