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毅心脏阵阵热,像是过了热水,看静平的眸光变得深沉许多。
静平要进内屋,见宁毅不动,她太羞太羞了,自己换衣哪里会有外人在场。
可放他在外面换衣,她又极不忍心。
“驸马,不进来换衣吗?”
静平表现很的正经,很正常,眼眸也应该坦荡,她毫无邪念,就算想跟他圆房,也不是这青天白日的,怎么都要到晚上。
晚上,要睡到一处了!
静平两世为人,都不曾跟男子共睡一处,现在却东想西想的实在羞人。
静平,再活一辈子你怎么变得没皮没脸了,她暗暗说自己。
她羞极了,如果此时宁毅不进屋,她就丢尽脸面了。
若他进屋,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趾都羞的烫。
宁毅也是怔了,跟公主一屋换衣,此乃惊世骇俗之事。
他看公主的小脸,粉的泛红,眼眸含羞,他若不进去,公主岂不更难堪。
他只好硬着头皮进内屋,身后的仆从低着头,将他的东西搬进来。
宁毅的衣物箱打开,静平竟动手整理他的衣物。
“公主,我自己来就好。”
宁毅素来自己照顾自己,母亲曾想给他配个仆从或丫环,他嫌不方便。
他常年行军打战,身边带人只觉得累赘。
生活里,也是自己照顾自己。
“你的衣物都是这些颜色。”
不是深青便是黑的,而且衣服只有那么两三件。
“我在军营时间较多,军服也在军营处,这些衣服反而穿的少。”
所以说要换衣,他不知从何换起。
“无论如何,便衣要备一些。”
静平拿了一件宝蓝长袍,袖口绣着木瑾花边,这一看便知道是陈氏为准备,“驸马先穿这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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