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房租,他没准会要五百块。
凭什么啊!
她一年的工资呢。
许秀丽给公公倒水,“爸,您别生气,凡事都得讲理,对吧。
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然,别人都以为咱们家好欺负,谁都上来啃一口。”
没等周老爷子再说话,旁边的人就露出不达眼底的微笑说:“嗯,说得很有道理。
凡事确实都得讲理,那我就来好好地跟你讲讲道理。
道理之一,不告而取谓之窃。
少年宫旁边的房子,你们没有告知产权所有人,就住进去,跟偷没区别吧?
道理之二,别人好心帮你们把偷窃的事情圆过去,你们不能不领情,反而倒打一耙吧。
这几天,外面都在说,周辰霸占故去的婶婶要捐的房子。
我和你公公,是多年的老战友,我也不想看他因为宝贝大孙子的事情,晚节不保。
所以呢,我就想,你们把房子付了,就能堵外面那些嘴了。
周辰不是霸占,是租住。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许秀丽脸色惨白,嘴巴一张一合,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
对面的人继续说:“为此,我还专门去做了调研。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走访那套房子周围的租房情况。
结合面积、以及房子的干净整洁,和房子的配置,我估算出了一个市场价。
按照市场价,一个月租金,怎么也得70块钱,才能租到这个房子。”
许秀丽噌地站起来,面容有些扭曲,“七十块一个月!”
你怎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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