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已经拉起沉戟的头,试图将他往里拽。
但沉默的青年格外倔强,他的十指深深嵌入门框内,木渣刺了进去,像是要连同他的血肉一起,融为门的一部分。
狱警们更加生气。
有人怒骂着踩过沉戟的背,伸手想去掰。
有人抬脚就碾了上去。
有人在后面举起了枪。
沉戟撑不了多久。
疣猪已经看出了他身体的异样。
最多三分钟,三分钟后,沉戟就会被强行拖进去。
讲台下现在极有可能只有西西一个人。
这群狱警很明显都是败类。
他们会杀了沉戟。
疣猪的手颤抖地拉住假皮。
西西会看到行刑的全过程。
“撕拉——”
他们会杀了西西。
“砰!”
沉戟倏然回头,眼底重新亮起微光。
疣猪的眼泪鼻涕全都流了下来,他无声地扣下扳机,又是一枪,“砰!”
讲台下,西西的小耳朵动了动,羡慕地开口,“又有两朵烟花,肯定很好看吧?”
“好看!”
秋茂表情扭曲,写满了死里逃生的后怕和激动,“不止两朵,还有好多好多朵!”
有尖叫声,有怒骂声,还有求饶声。
疣猪通通都听不清,他的腿在抖,但手很稳;他眼前有些模糊,但依
旧很准。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几位狱警,他们有的连枪都来不及拿出来,拿出枪的也没来得及瞄准,想跑的也跑不出射程。
“砰!”
“砰!”
“砰!”
“砰!”
“砰!”
世界安静了。
七个,整整齐齐。
朵朵血花溅开,全都被一枪毙命。
躲在讲台后看了全场的秋茂抖着,一边哭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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