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么懂。
老头不知道周凯的事。
我和他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关于郑亦的。
我记得郑亦是给周凯换脸了，而且是拿周氏集团来换的。
换他和杜玉的自由。
想起来也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会是他？
郑亦摇了摇头，“可能他的背后还有人。”
老头气得不行，“刚才那个铃声，可以扰乱人的心智，专门对付鬼的。
这种东西应该是地府的吧。”
老头质问着郑亦，感觉都要动手。
郑亦点点头，“之前地府出现了东西泄露，就包括那个古井，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而今天的这个是魔玲，抓鬼用的。”
感觉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老头也不说话了。
我纳闷了，地府的东西还能泄露，看来地府也不安静啊。
没有多一会儿，小月和局长就醒来了。
揉了揉眼睛，看到身处的地方，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但是，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
局长问，“抓到没有？”
老头摇摇头，郑亦没有说话，我也是沉默不语。
看我们这个样子，就知道又是一无所获。
感觉局长都要对我们失去信心了，心情有些沮丧。
几个人走出了殡仪馆，老头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
郑亦好像都知道是谁动手的。
但是，他又不能出手阻止，这才是令我最不解的。
回家之后，郑亦独自出门了。
我总觉得有事，老头带着我跟在郑亦的后面。
说，“郑亦这个小兔崽子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对于我们的行为。
我也知道是不好的。
我跟着郑亦的时候，心里面总是塞塞的，提心吊胆的。
万一被他发现了……依郑亦的脾气……我想想浑身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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