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着。
我心中一凛,是啊,夫妇一体,她势必会站在阿稷的利益角度思考问题。
“在舅父上交兵权之前,你先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院中,不可随意走动,免得被大王现,待兵权到手,本宫自会送你出宫。”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兵权。
“多谢王后。”
我颔,无论如何,待在这儿总比待在中庆殿强。
“既如此就暂且住下吧。”
叶阳捋了捋衣袖:“本宫须得走了。”
“是。”
我为她让出道来。
等人都走完以后,将房门落了锁,我才瘫倒在地上。
阿稷真的太可怕了,一想起中庆殿的那场噩梦,我就忍不住战栗了起来,我好歹还是他名义上的舅母,他竟敢如此胡作非为!
也不知道叔白与他交涉得如何了,叔白那个傻子,自己的事情都应接不暇了,却还拼了命的替我和魏冉周旋。
阿冉,我的阿冉,刚被义渠王重伤,就又被云月偷偷地下毒…在他如此落寞无助的时候,我作为妻子却无法陪伴在他身边…
他可醒了?他可怨我?
云月,她好狠的心啊,她究竟在背地里,还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脑中一团乱麻,这几日因阿稷高度紧绷的心弦一放松,我很快便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不过刚昏睡了一小会儿,院外就开始吵吵嚷嚷地闹腾了起来,一拨又一拨的人提着烛火在宫中来回查找,我预感不妙,躲在紧锁的屋中连一点声响也不敢出。
就这样藏匿到了第三日戌时末,那一夜接我出中庆殿的内侍才悄然而至,他寻了一身宫女的衣衫让我换上,领了我向着一处宫门走去。
到达宫门后,站在暗处的叶阳周身气场格外冷厉。
“此次过后不许再进宫了,最好走得远远的,连这咸阳城也别再回了。”
她将腰间宫牌递给我:“记住你过的誓言。”
“多谢。”
我接过宫牌。
“夫人这边。”
那名内侍带着几个婢女向宫门走去,我饱含谢意地对着叶阳点了点头,连忙混进队伍中。
垂跟在她们身后,我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站住,干什么的?这么晚了还出宫,不知道这两日各宫在严查进出吗!”
戍守的士兵冲着我们大吼。
“大人见谅,奴是王后宫中监管采买的,今晨上贡的胭脂水粉与王后往日所用的相去甚远,明日合宫宴饮在即,王后震怒,命奴等立刻出宫查办。”
那内侍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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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王后宫中的啊。”
士兵顿时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口吻:“得罪得罪,内侍大人可有出入宫牌?”
“自然是有的。”
内侍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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