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真不错,几日未见,徒儿对您,甚是想念。”
宁心安执起茶杯喝了一口,今日的茶格外清香。
“哎,没大没小,说话注意些,都已经是大姑娘家家了,说话还是那么没有分寸。”
白木容额头出了虚汗,似乎刚刚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九千岁才刚走,他此时却还是不敢大声说。
只是他却不知道,另一间厢房内,周元景重新倒了一杯茶,淡淡喝了一口,听着两人的对话。
“是,师傅。”
她浅浅一笑,不过脑海中又想起了什么,她忐忑着又喝了一口茶水。
果然,白木容还是问出了口。
“那日……你受了鞭伤?怎么不告诉为师?”
“不是跟师傅讨要过了止疼药粉嘛,无甚大碍,师傅不必担心。”
她抬起头,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并不将那些伤放在心上。
“不过二十几鞭,又不是没受过,况且,便是让师傅知道了,他也断不会让您替我医治,为了赶回孟府,孟君屹也不想节外生枝,还是省得您担心。”
白木容欲言又止,最后竟也只是说出这些无什么用的话。
“若你说了,我能多给你点药。”
“不吃点苦,怎会长记性呢,孟君屹不难对付,本以为他会是千岁的强劲对手,看来不过如此。”
“此人心狠手辣,你在狱中,可受了不少苦。”
“不足挂齿。”
宁心安回想了狱中那几日,又淡然开口,
“也是没想到,堂堂大理寺少卿,竟也会公报私仇。”
“他确实也是个狠厉角色,一般人不敢轻易招惹。”
白木容脸上出现愠怒,痛斥孟君屹的行为,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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