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常安坐在车后座拆了那封信,信不算长,写了三张纸,用的毛笔,所以其实字数并不多。
周勀没看到具体内容,也没多问。
常安看完之后把信纸按着之前的褶子折好又塞回信封,之后就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车子开到离宅子大概还有一两公里的路口,刚好有个街心公园,周勀提议:“要不下车走走?”
常安看了眼,时间尚早,“好啊。”
两人下车,让司机先回去。
周勀指了指对面公园,“去那边?”
穿过马路,公园咋看不大,进去是一片草坪,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草坪上聊天说话或者看书,再往里竖了一排艺术雕塑,雕塑后面是片小树林。
两人站在小路十字路口,常安指了个方向,“往那边走吧,那边有条人工湖!”
周勀:“你来过?”
常安:“当然,我以前经常来这里写生。”
周勀:“……”
两人又穿过小树林,果然看到一片开阔的人工湖,沿着湖边筑了马路,路面开阔,来来往往散步的人不少。
周勀又陪常安走了一段,随时留意她的表情,自薛文琇走后她的情绪其实一直控制得挺好,整场丧礼都没流一滴眼泪,当然,按这边天主教的礼俗,亲人丧礼上,家属确实不能哭,但常安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克制的冷静,除了昨天下午崩溃似的哭了一场之外,其余都很正常,该吃吃,该睡睡,早晨甚至还有兴致去花园里折梅花。
但是看完这封信之后,周勀觉得常安似乎更加郁沉了。
他陪着又走了一段,看到前面有长椅,“去那边坐一会儿?”
常安也看了眼,“好。”
长椅刚好正对大湖,湖面上映射着傍晚的霞光,波光粼粼。
两人并肩而坐,起初谁都没有说话,看眼前来来往往的人,有老人,有孩子,也有玩滑板溜来溜去的年轻人,世界在这个异国的傍晚显得热闹又安宁。
直到日头有西沉之势,常安才突然开口,“你知道吗,其实我这几年一直挺恨我外婆。”
冷不丁,周勀愣了一下,但也并没表现出过多惊讶,“怎么说?”
“她吧……你别看她表面很温和,其实骨子里强势得很。”
周勀一笑,“这点其实我能看得出来。”
“哪儿看得出来?”
“就凭临走前她跟我说的那番话!”
临终托孤般,老太太用一种看似平和柔弱的调子让他好好对常安,可字里行间分明带着威胁和指令。
常安抬眼笑了笑,“对吧,她有时候其实挺会勉强人!”
周勀:“……没有,我不是这意思!”
他又急于解释,模样让常安看了倒觉得有些好笑。
常安摇摇头,“我知道,我是说她……”
欲言又止,干脆止了这话题,又转而问,“你看到国内媒体这几天写她的文章吗?”
“嗯,看了几篇。”
“都是赞美之词吧?”
“当然,你没看?”
“没看,因为无法找到代入感。”
周勀蹙眉,“你是想说网上那些描述不符合现实?”
“倒也不是,只是……”
常安突然转过身来,“要不你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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