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半大的孩子,孩子模子倒是生的不错。
“大娘,何事?”
小伙也是个机灵的,能到酒楼后院找人,大多是买卖菜、卖野味的。
野味,肉食现在酒楼不缺,就想收点新鲜菜。
若娘也不废话,指了指背篓,“家里种了些新鲜菜,小哥这里收不收?”
“甚么菜?”
小伙将门打开,走了出来。
若娘没回话,直接将背篓上用来遮挡的布掀开。
“哎呦,大娘,快里边请!”
我的娘啊,这时候还有这么水灵,绿油油的生菜呢!
“大娘,您请坐,我马上去请掌柜的过来!”
小伙将人领进门,安排在门边的屋子,若娘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一张旧的掉漆的方桌,两张长凳,门口放着一杆秤,应是平日里用来收菜的。
小伙给两人一人倒了杯热水,就急急出去了。
不过一盏茶功夫,便见到了人影,小伙在前面领着人,后面跟着位喘着粗气的矮胖中年,穿着褐色长衫,肉撑的衣裳鼓鼓的,走路间脸上的肥肉晃动,一双被肉挤得快看不见的眼睛,等他走到若娘跟前,额头已全是汗。
若娘放下水碗,拉着老四站起身,静静等着这位胖爷缓过神。
胖爷扶着桌子大喘气间,也在打量人。
就是一瘦小黑还上了年纪的乡下老大娘,边上站着同样瘦黑的小男娃,一手拉在竹篓,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人,竟显出通身的气派来。
真是莫名让人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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