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大概是被说中了心事,他有一瞬间恼怒,脸部肌肉细微颤抖,裴沉眼尖,一下就发现了端倪,他暗暗发笑,但并不打算戳穿他,毕竟今天啊,他是要当孙子的人,惹怒了上家,难免惹一身骚。
“嗯,我确实是。”
裴沉从善如流点头,收回视线落在早餐上,可这番举动让祁延礼更不爽,裴沉成功挑衅到他了。
祁延礼提前离开,连问都没问他要不要一起走,摆明了嘛已经。
“我小叔吃火药桶了,一大早上气性这么大。”
岑菱昨夜喝醉了,早上起来全断片了,她只知道昨天是裴沉送她回来的。
“啊,大概吧。”
裴沉侧目,又快速收回视线,嗯,非礼勿视。
“你惹他了?”
岑菱拉上垂落在手臂上的外套,将肩背遮盖严严实实,她存了早上要勾引祁延礼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往日七点才会出门的人,今天走的这么早。
她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你还能惹到他?他那脾气冷静到随便讲两句都能把人弄得想出家的程度……”
“出家?未必吧,岑大小姐不还好好的在这。”
裴沉吃完,回了一句:“大小姐慢慢吃,我跟着你小叔去公司了,以后喝醉了别来江城耍酒疯,无福消受。”
裴沉眼中含笑,看人的时候说不出的轻佻和痞坏,与祁延礼两种截然不同的作派。
岑菱冷嗤一声,“我看你今天也好过不到哪去。”
呵。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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