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正犹豫时,对面的乔蹊却惊讶地开口了,“想不到褚医生记忆力这么好,还记得岑矜。”
“怎么能不记得,咱俩认识不就是因为岑老先生的病吗?”
褚再清从容不迫地答道。
原来如此。
岑矜转过这个弯来了,当初岑靖波住院,褚再清是主治医生,乔蹊要隔三差五地过来扎针,两人必然会有接触的。
这下岑矜没法不挪座了,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把旁边的椅子擦了个遍,这才坐下。
看着岑矜坐下,褚再清才坐下。
有了褚再清坐在旁边,岑矜自然是没法继续刚刚的话题了,用筷子拨碗里的米饭,隔了一会才挑了一小撮送入口中。
乔蹊坐在对面看得仔细,瞧着岑矜这样子,以为是自己打的饭菜不合她胃口,“岑矜,是不是不想吃这个菜,要不重新去买一份?”
岑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给乔蹊造成困扰了,“没有没有,有点烫,我冷一冷再吃。”
“那就好。
这样你就正好给我讲刚说的药那事。”
岑矜用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人,“我刚想了想,你大概用不着,不麻烦你了。”
乔蹊原本也没从岑矜那里听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是神经方面的新药,既然用不着那就算了。
但他却又隐约从岑矜脸上看着了失落的表情,端详了一眼褚再清,他还是打算替岑矜争取一把,“你说说,说不定就用得着。
而且现在你身边坐着的两位医生可是神经内外科都有,你说出来,保不齐褚医生就有兴趣。”
褚再清挑眉,盯着低着头的岑矜,缓缓地开口,“岑小姐从事医药行业的?”
岑矜霍然抬头,用眼角睨着褚再清,这人才是演戏的专家!
“不是,岑矜如今也在延济医院上班,在泌尿外科,算是咱俩同事。”
乔蹊解释。
褚再清听完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他话音落,岑矜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一点没省力,用鞋尖踢了一脚。
踢完,褚再清脸上神色没松一分。
“那岑医生说说,新药也算是这个领域的新研究成果,我们洗耳恭听。”
褚再清说得正经又谦虚。
可岑矜就觉得他心里绝对在取笑自己。
她一个在泌尿外科上班的医生在食堂给两个神经科的医生科普作用于神经的新药,简直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大斧。
两人四只眼睛都看着岑矜,岑矜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了。
苏晓给她发过来了一份新药的资料,她粗略地扫过一遍,大致地了解了功效,所以此时也就只说了点她了解的。
言毕,褚再清点了一下头,“听着还行,那麻烦岑医生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回头我俩联系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岑矜拿出手机,翻通讯录,“我直接把我朋友的号码给您,您可以直接联系她。”
“岑医生也算个中间人,我去和她聊这事不也得靠你联系吗?”
褚再清一句话扣着一句话,目的很单纯。
“您报电话号码,我给您打一个。”
岑矜盯着褚再清深邃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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