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出来时仍是硬的,面色却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异样的急躁。
家中会客室的盥洗台做成开放式,他走过来,看到少女正趴在沙发边缘,胳膊压着小桌奋笔疾书。
他停住看了一会儿。
没有推门声,所以恩慈并未察觉他在身后。
那杂志的英文名叫《sinophone》,陆恩慈显然不甘心他把相关细节记得一清二楚,对着电脑疯狂做笔记,似乎企图事后晚点儿抓着他,问到他无话可答为止。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光线有些刺眼,照在陆恩慈身上后背,头发晒成栗色。
纪荣解了表捏在手里,把少女全身看过一遍。
她那裙子下面的皮肤怕是还和湿内裤绞在一起,小穴湿淋淋挤弄弄地夹在腿间,像块干净的蚌肉。
方才咬她那一口时,有瞬间是真想扯掉她的内裤,先顶得女孩儿趴在沙发上尖叫,再要她跪着撅起屁股,被他舔得连后穴也水润润地张合,整个人寂寞得像条得不到满足却无比渴望的蛇,抓着他的手腕呜呜咽咽地叫“老公轻一点”
。
这些事他以前常对她做,如今年纪大了,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温柔些。
比如此刻哄着她继续写,掀开她的裙摆,把裹住小淫穴的内裤跟她湿透的嘴分开,扯到大腿中间。
“纪荣……”
陆恩慈试图扭头看他。
“是我,嗯,不用转过来,你继续写。”
纪荣抚着恩慈的脑袋,轻声宽慰。
“我看看,湿猫。”
纪荣冷静开口,下一秒,用表带无钻扣的那端抽嫩穴的缝。
啪的一声,老男人力气不小,那里的皮肤立刻就红了一片。
臀轻轻晃了晃,纪荣看到被他抽过的地方,微妙地夹紧了。
陆恩慈捏着笔嘤咛,整个人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上。
她真的差一点就要写完了……
“我送你的礼物,是不是都不喜欢?”
男人在身后问她,手指轻轻押她阴阜上稀疏的毛发:“表没带,裙子也没有穿……或者我直接问,你喜欢什么?”
陆恩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姑娘,抬起屁股给他玩,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说:
“那块月相表我挺喜欢的,只是表带颜色浅,脏好快,我不敢随便戴,而且……”
她咬着指尖哼,试图去含纪荣的手指,百般无果才放弃,道:“为什么证书上写的是‘Sweetie’?你对你每个情人都用这种代称吗?”
视线里,那条缝随着陆恩慈讲话的节奏轻微翕合,主人敏感,心情剧烈起伏,它也越来越饿,红肿地颤抖,等人破门进来。
纪荣按住自己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调整它的位置。
这个动作真的足够色情,男人垂眼看自己鸡巴的时候,眼里没有人情味儿,像看一个不受自己支配却能使用的工具。
接着,纪荣覆上来,撑在陆恩慈身上,低头去吻她的嘴巴。
陆恩慈觉得这时候不该接吻,至少他该先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她试图去躲,可纪荣已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在颧骨下轻轻一按,她就不由自主张开嘴,任他探进来。
“Sweetie…”
纪荣模糊叫她,声音磁而性感:“我只这么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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