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转头去找吴问雁吗?
可总这样不是办法,况且吴问雁马上就要搬出那里了。
张癞子虽然喝多了可眼还没瞎,打老远便见着那边走来一个天仙似的人,用脏手搓下被糊住的眼睛,顿时色心大起,大喊一声:“仙姑。”
见着仙姑没说话但也没反驳他,他更是觉着是真的了,声音逐渐提高,“仙姑!
我见到仙姑了!”
这么说着,冲着燕澜的方向就急不可耐的扑过来,燕澜瞅准时机在他扑过来的那一瞬间侧身躲开,一股巨大的汗臭味在她面前飘过去,熏得她本能的想要干呕,趁着张癞子扑了个空跌在地上的功夫,连忙走远。
张癞子见自己没碰到仙姑还平白摔了一跤有些恼,酒也摔醒了一些,甩甩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见燕澜离去的背影连忙追上去,“仙姑!
仙姑莫走啊,我们来快活一番!”
燕澜疾步离开,面无表情但心里气的是咬牙切齿,哪来的腌臜玩意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污了她的耳朵脏了她的眼!
上一辈子他喝昏了头去隔壁村落里找事被人打死纯是自己造孽活该的。
张癞子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怎么都撵不上燕澜,摔了好几跤,酒都醒了大半,叫燕澜的声音中也带着愤怒,因着叫了一路动静不小,村里有人出来看戏,看到是张癞子后都对燕澜投以怜悯的视线。
“站到!
甭跑了你他娘的跑什么,老子在这摔了好几跤了,你还敢跑你看我抓到你的!”
张癞子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而燕澜连骂都懒得骂,只想甩开他,只是这张癞子像个牛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脱,她连着熬了几个大夜,体力逐渐不支,脚步也慢下来。
张癞子显然看到她开始有些疲惫,面露喜色,“看你还敢跑?!”
就在他逐渐迫近燕澜之时,突然出一声惨叫,“哎哟!
!”
燕澜回头看到张癞子正抱着头大叫,彭婶高高举着洗衣的木槌狠狠砸下去。
“腌臜玩意,我看你狗蛋包天了,脑袋让驴踢飞的蠢王八!”
彭婶是常年干农活的,可不像燕澜这种柔柔弱弱没什么力气,这一棒槌下去疼的张癞子眼冒金星直认错。
“我错了我错了!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啦!”
彭婶瞪圆了眼,狠狠踢了张癞子一脚,完了不解气似的又啐了一口大骂:“滚!
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张癞子抱头鼠窜,四脚并用爬离彭婶可触及的范围内,起来后却恶狠狠的盯着燕澜和彭婶,罢了觉得彭婶不好欺负燕澜是个软柿子,指着燕澜咬牙切齿道:“你给老子等着!”
彭婶嗷一嗓子就冲上去要再给他一棒槌,吓得张癞子直接跑远了。
燕澜感觉心脏在胸口中如雷捶,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太久没这么剧烈运动,加上没吃饭现下脸色白有些站不稳了。
彭婶瞧见她嘴唇都白了,以为是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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