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爸妈不了解她,他们的女儿,偏偏喜欢程彻这个性格拧巴的犟种,从一而终。
程彻看着跟前的姑娘,她一头长散在肩头,带着轻微卷曲的弧度,今天没化妆,是种素净的美感。
程彻昨晚拉着她手腕不松手,她态度坚决冷硬,分明没任何转还的余地。
才刚过了一晚上,她却又松了口,这任谁想都能猜出几分原因,多少是因为他手腕上这道旧疤。
程彻不想让她看见,就是不想以此博得她的同情和怜悯。
他这会儿看着林时初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又忽然想着,随它吧,管她是为什么。
他不想再放她走。
程彻一瞬不移地盯着她看,看了好久,目光下移,悄然看向她眼下的那枚小痣:“那我们,怎么说。”
“就先维持一段随心所欲的关系吧。”
林时初也看着他。
“程彻,我当年喜欢你,很喜欢,但我现在二十六岁了,已经没有十七岁那种冲动爱人的能力了。
我没办法答应你什么,也给不了任何承诺,如果我们相处的让你不开心了,你可以随时退出,我也是。”
程彻是喜欢她的,林时初从没质疑过这一点。
只是两人相爱的那杆天平多和少的问题。
清吧的音乐舒缓,在缓慢的节奏里,程彻应了声:“嗯,好。”
-
往后这半个月里,林时初偶尔会给他消息。
小狗永远奔向你:【在干什么?】
orven:【画图。
】
小狗永远奔向你:【我想看看。
】
程彻来几张图,全是a4纸上的手稿,看样子还在草稿阶段。
林时初正在刷牙,叼着牙刷,腮帮子有点鼓,腾出手打字回消息:【这是什么,新的建筑?】
orven:【是个美术馆,具体还没定。
】
刘爽对他这个徒弟很上心,平时有什么活动,都把他带在身边,给他引荐的那些行业大拿,都是凭他自己这辈子都够不着的人。
甚至刘爽跟老婆出去旅游,路上碰上好吃的好玩的,回来的礼物都是买两份,一份给女儿,一份给他这个徒弟。
说句没出息的,他从程建军那儿缺失的父爱,竟然从刘爽这儿感觉到了。
他曾经说过感谢的话,刘爽却只是笑下说,“我以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帮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刘箫声是我亲侄子,我帮他一个是帮,多你一个也不多,但你从尧山走出来让我看见,定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过去这些年辛苦了,程彻。”
“……”
冯斯文打着哈欠从外头走过,余光瞥见林时初捧着手机,嘴角带笑,脚步又退回来:“时初,大早上的,渗人了啊。”
林时初和程彻这点事,虽然没大张旗鼓的在一起,但冯斯文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少也感觉到了。
有些话冯斯文一直想说,犹豫了好几天,还是忍不住开口:“时初,我觉得,这不是一段正常的关系。”
没一个好的开始,注定不会有体面的结束。
这点浅显的道理,林时初怎么会不懂呢。
林时初除了没当年那份青春时候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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