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神色依旧平静,但对于熟悉义勇的人而言,他此时的失落可以说是“溢于言表”
了。
“梦有什么不好呢?富冈先生,越是像伱这样寡言少语的人,就越要重视自己的梦哦。”
蝴蝶忍在义勇旁边位置坐下来,“我死掉以前,听过一些尖端精神病学家的讲座,他们中流行着一种从欧洲传来的说法:‘梦是愿望的满足’。
比如,像你这样闷闷不乐的人,往往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做你真正想做的事。
这个时候,与其觉得失望,不如仔细思索一下这个梦代表的意义?或许能帮助你看清自己的真实想法也不一定。”
(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出版于年,蝴蝶忍大致死于年即大正三年左右。
)
“梦就是梦。”
义勇不置可否,“能满足什么愿望呢?”
说着,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鼻梁,急切地想要醒过来。
即便只是梦境,他依然没有做好面对另一个队友的准备。
九柱之中,蝴蝶忍是曾经和他关系最好的那个(可想而知和其他柱的关系差到什么地步),但义勇总是觉得对方很喜欢捉弄他,而且没说几句话就会生气。
“富冈先生,你看,你又在逃避了,这样可不行呦。
敢于面对敌人的人可能只是气氛使然,但敢面对自己的人才是真的勇士。”
“……”
没有被激将法迷惑,富冈义勇质问道:“为什么我醒不来?”
“你没觉得自己又冷又热吗?梦里的天气不是原因,而是结果。
外面的你也不是睡着那么简单,而是高烧昏迷了。”
蝴蝶忍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温度计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读数,叹息一声:“总而言之,在你退烧之前,只能和我待在一起,哪里都去不了呢。
阿拉阿拉,你以前从不去蝶屋疗伤的时间,看来现在都要补上了呢。
果然,前世欠下的东西,下辈子还是要还的,这就是因果报应的一种吧。”
“这不可能,我的身体……”
有通透世界的情况下,如果要生病,他应该会现些征兆才对。
“你的昏迷可能不是病理性的,而是心理性的,毕竟疾病有时候也是一种迫使你休息的方式。
越是在清醒时喜欢勉强自己的人,越有可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遭受自己身体的背叛。
而平心而论,我没有见过比你活得更累的人了,这种情况似乎也说得通。”
“我要怎么才能醒来?”
飞段的头还需要谨慎看管,大海上又危机重重,义勇实在放心不下。
“越是抗拒就越没有办法哦,你必耐心须接受治疗才行。”
蝴蝶忍的食指像是迷路的秒针一样左右晃了晃,随后眉毛微微耷拉下去,“难道富冈先生就那么讨厌和我说话吗?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你是假的。
】
义勇没有说出口,有点消沉地坐下来:“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快点让我醒来就是了。”
“在消极对抗医生这方面,你和不死川真是很有默契。”
义勇看不到的袍袖之中,蝴蝶忍的拳头猛地捏紧又苍白地放开,随后话题引入正轨。
“还是从梦境开始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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