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一个人了,才不想跟别的女子分享自己夫君的爱。
我的夫君,心里只能有我一个,要是他敢有二心,哼,我可饶不了他,定要揪着他的耳朵,让他好好给我解释清楚,要是解释不通,这日子也就甭过了。”
虽说言辞间透着股子泼辣劲儿,可心底那份对柴墨峰的深情与期许,又有谁能看不见呢?
宋琉璃见我这般反应,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微微摇头,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无奈:
“你呀,为什么那么像房玄龄的夫人呢?那可是出了名的河东狮吼,把房玄龄管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你俩感情深,你才这般在意,换做旁人,哪会操这份心。”
我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火冒三丈。
双手叉腰,往前跨了一步,气呼呼地说道:
“什么?我像河东狮?你特么的,宋琉璃你才河东狮呢!
我这是在乎自家夫君,不想让别人插足,怎么就成河东狮了?你可别乱说,再这么编排我,我跟你急!”
虽说知晓宋琉璃是玩笑话,可被人比作那凶悍的河东狮,任谁心里都不痛快,我这暴脾气一上来,哪还顾得上许多。
宋琉璃见我真恼了,赶忙上前拉住我的手,满脸堆笑,连声赔不是:
“哎呀,瞧我这张嘴,说错话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哪是说你凶悍呢,分明是夸你对小峰用情至深,把他看得牢牢的,旁人近不了身。
你要是河东狮,那也是只护食的可爱小狮子,专护着自家的幸福。”
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言辞恳切,眼里满是讨好与歉意。
我冷哼一声,佯装生气地甩开她的手:
“哼,这还差不多,以后说话可得注意着点,别再口无遮拦的,惹我不痛快。”
虽说脸上还绷着,可心里那股子气已然消了大半。
宋琉璃见我神色缓和,这才松了口气,拉着我重新坐下,笑着岔开话题:
“不说这个了,咱还是聊聊孩子们吧。
你家这几个小家伙,最近课业咋样?没调皮捣蛋,惹夫子生气吧?”
一提到孩子们的课业,我这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长叹一口气,开启了吐槽模式:
“唉,甭提了!
这几个小鬼头,整日就想着往外跑,抓蛐蛐、放风筝,课业能躲就躲。
前儿夫子还上门告状呢,说我家老大写个字跟鬼画符似的,老二算术掰着手指头都能算错,老三更离谱,上课净打瞌睡。
气得我呀,差点没拿扫帚追着他们满院子打。
”
宋琉璃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调侃道:
“男孩子嘛,小时候都这样,调皮好动是天性。
你也别太较真了,慢慢教导就是。
我家这琉桦也没好到哪儿去,让他背个诗,背了上句忘下句,脑袋瓜里不知道成天琢磨啥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