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我更好的了解她。
况且,我毕竟让她吃了亏,也要防止她有些别的什么动作,虽然我还是挺相信她的职责道德的。”
伯森看着他说着花彼岸时的那种得意的嘴角,揪住他说话的关键字句,
“你让花医生吃了亏?什么意思?”
奇康收回笑意,端上了严肃的样子,“没什么,尽快把她的资料查出来给我。”
“好的,懂事长!”
伯森总是觉得,奇康好像要把花彼岸撸来给长翁当私人医生的感觉。
傍晚文泽送花彼岸和秋水回别墅的时候,半路上花彼岸就发现了回去的路线不对。
于是她问着在前面开车的文泽,“文泽,你带我们去哪里?”
文泽在前面驾驶座上快速地回看了花彼岸一眼,解释道:
“哦,花医生,是这样的,奇康先生叫我招呼你和秋水上车后,就去集团那边等他。”
她和秋水坐在车中间的位置上,秋水随意地一个转着头,崇拜的目光就看向了她,
“彼岸姐,你真厉害,居然能看得出来这回去的路线不一样。”
花彼岸白个眼道:“别墅到医院的那条道路一天经过两次,但凡你路上少睡点觉,认真观察一点,你也不至于没发现。”
秋水一脸干笑得就像一只小白兔,“彼岸姐,我下次一定会注意……嘻嘻!”
太阳渐渐地落到山峰的后面,道路两岸的路灯也不何时的渐渐亮起。
文泽带他们到集团楼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苦等奇康十分钟还没有下来之后,花彼岸就问文泽:“文泽,知道这里哪里有公共厕所吗?”
文泽从驾驶座上转过身看她,“厕所啊?这附近也只有集团里面有了。
那我带您去上吧?”
说着他就准备下车,花彼岸立马喊住他,“不用了!
文泽。
你只要告诉我,厕所在哪个位置就可以,你不用带我进去。”
文泽马上回忆着集团一楼的厕所方位道:
花医生,你进到集团一楼大厅后,在距离前台大概20米远的左侧,会有一条巷子走廊,你走进去大概五米后向右拐,你就会看到厕所的标志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
花彼岸下车往前方集团的台阶走了过去后,文泽转身问着秋水:
“秋水,我问你个问题啊!
我感觉花医生整天不苟言笑的板着一块冷脸,说真的,你和她共事了那么多年,你有看见过她笑吗?”
但他们两人却是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文泽转身的那会功夫,花彼岸刚踏进集团里面,她的身后就不远不近地尾随了一个全身黑色衣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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