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保守,又冲动。
有热血,又缺胆气。
活的坦率,又过的拧巴。
反正就是各种矛盾。
可能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讲,都有各自的心思吧。
羽绒服被骆玉珠卖掉了。
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足足卖了1100元。
别问为什么,就冲那个铜片吊牌的英文字母。
外国货诶!
义乌压根没有,杭州都未必能见到几件。
这外国东西,你得去首都,才有机会见到。
...
“咚咚,咚咚...”
“鸡毛鸭毛换糖嘞!”
清脆的呐喊声顿时震惊了陈家村的大队长陈金水。
今年冬,他已经烧了好几家的货郎担,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人要弄这个。
“是谁在喊?是谁在喊?不要命了吗?不知道上面严抓这个吗?”
被他抓到,最多烧货郎担,口头警告。
被公社的人抓到,看看他如今的这个窝囊样子,就知道什么后果了。
陈金水跌跌撞撞的出门,巧姑听见动静,也连忙出来。
村子里的孩子不懂大饶烦恼。
他们只知道,货郎担来了,就能蹭到糖吃。
那是幸福的味道。
骆玉珠急切的打听陈江河的消息,到处问有没有人见过他。
杨杰则是在一旁轻轻的敲下一块的红糖,塞进几个调皮孩子的嘴里。
突然间,几个人带头堵住了巷子口。
为首的正是陈金水。
骆玉珠本能的反应,大喊一声:“大哥,快跑。”
骆玉珠大概是急的晕糊涂了,差点一头撞墙上。
还好杨杰拉了他一把。
“没事的,这是鸡毛的老家。
我想他们不会太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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