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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虚空内卷（第3页）

如果没有，那他就立刻出来，然后当个门神，守在门口。

不过江杰觉得前者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毕竟门口的监控摄像头都已经被关停了，

他仿佛已经脑补出工作室中的监控电脑被人打包带走的场景了。

至于开着手机录像，

算是自证清白的一种方式吧。

要是事后有人怀疑他偷的，

他也算是有个微弱的证据。

就这样，

江杰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张芍菡的工作室，

然后就看到了变态。

*

话回到，张芍菡这一边，

她之前在外地拍广告，

今凌晨才刚刚回到自己在魔都的工作室。

她是早上六点多下的飞机，

七点四十的时候才告别自己的助理，独自一人来到了工作室，

可以跟江杰是脚前脚后。

倒不是因为张芍菡也是虚空的内卷，

她只是很想在第一时间听听那首《亲爱的那不是爱情》的最终完成版。

实话，

要不是张芍菡在休息的时候，听到助理聊，

提到了江杰，好奇江杰这名选手事后的发展。

她都快忘记这名选手要给自己写歌的事情。

不过，

张芍菡对于江杰写的歌并没有什么期待。

《比利》现场表演的整体感很好，

歌也很不错，

但让这首歌被称作是一首好歌的，还是江杰现场的表演和他自然地声线切换，而非这首歌的编曲。

这首歌只能算是一首好歌，

但谈不上是经典。

以张芍菡现在的年龄和身份，

不是特别对味的歌，不是特别好的歌，

她是不会去唱的。

出道这么多年的积累，足够让她只是参加综艺摆烂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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