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解家的日子,早就被魑魅魍魉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他和齐宗渊在沉默中,达成很残忍的共识,都不再继续探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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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考没有采取齐宗渊的意见,自己组织了几组人,一组四个,每次从不同方向下水,连轴转。
但是水下不仅黑,气温也低,下去后往往坚持不了几分钟。
在短短的时间里,水下盲探,基本毫无作用。
连续好几天,才稍微摸到点门路,他们在靠近水下峡谷的位置,找到了些长满青苔的石刻。
这算是质的突破。
当晚,裘德考允许大家放松一下。
队伍里,有个白皮男人从村里找到一种只有两指粗的小锡瓶,上头用泥巴封了口。
他将泥巴剥开,倒进烧开的水中,瞬间浓烈酒香将整个马头滩笼罩。
“科林,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酒糟,裘老板,水里太冷了,给兄弟几个驱驱寒气。”
白皮男人呵呵笑道,有些轻微口音,但其他人都没发觉。
“况且,这种称不上酒,但味道很香,喝一些,基本上不碍事。”
黑瞎子饶有兴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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