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甚至觉得黑瞎子指不定有什么隐疾,但这毕竟关系男人的尊严。
他只在最初的时候问了两句,当时,黑瞎子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后面他就只字不提,反正解雨辰认为自己不是那种被欲望支配的人。
谈一谈柏拉图式,也没什么大不了。
今天是怎么了?
但显然,黑瞎子不会给解雨辰太多提问的时间,他等待这天已经等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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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透过米色窗帘缝隙,照在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的人身上。
出落额前的头发微微遮住了眉眼,阳光在丝丝缕缕黑发间落下阴影,衬得他皮肤雪白。
但他明显有些不舒服,眉头微蹙,整个人都是趴着睡的。
被子没把肩头盖住,顺着往下在整片白皙细腻的背部上,殷红点点几乎遍满了,似乎再往下,也是一样的情形。
初生海棠花遭受整夜不歇的风吹雨打,被欺凌得有些可怜。
柔软的床微微下陷,黑瞎子一只手从枕头缝隙处钻过去将人揽过来,额头抵着他额头贴了贴。
“没发烧吧?”
解雨辰皱了皱眉,一巴掌不留情地拍在黑瞎子脸上,后者恬不知耻抓住手,在他手心亲了口。
黑瞎子精神很好,神飞气扬,他生命中一直缺失的部分,得到填补,已经变得完美无缺。
穷凶极虐的,残酷无情的,茕茕颓然的在他身上全部消失,只在这一刻,是似水的柔情爱恋。
他唤他。
“宝贝。”
解雨辰觉得自己真是失心疯,跟着黑瞎子闹到大半夜。
而且他真是低估了黑瞎子,以为对方真的就年纪大了,就不行了,一两次就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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