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不是糊涂人,真到了灾年,她能看着咱饿死吗?
咱已经沾了大嫂的光了!
我还是那句话,咱得知足。
昭昭现在还念着咱的情分,你若是犯糊涂,那点情分很快就会消磨没了。
闭上眼,睡吧!”
春杏在马二牛的拍打下闭上了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腹诽:“大嫂是绝症,她能活几天?
女生外向,只要昭昭嫁了人,还是跟夫家近,她敢跟夫家保密不成?”
这话她不敢说出口。
大嫂当年长的太好看了,好看到村里的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何况是同样是老两口的儿子,又同样没媳妇儿的马二牛呢!
这些年,二牛对自己不错,对大嫂也不理不睬的,但她就是能感觉的出来,二牛心里对大嫂的感情不一般。
说大嫂活不长,他一准翻脸。
春杏的想法并非是空穴来风。
当年,三乡五里的都知道老两口撞了大运,花了两千钱买了个花骨朵般的儿媳妇儿,便宜的像是捡来的。
当时还有人开玩笑,说出一万钱买了翠花,让他们赚八千,再去买一个。
老两口恼了,说这是他家大狗的姻缘,给座金山都不换。
人人都说他们不般配,说大狗配翠花是山鸡娶凤凰,是牛嚼牡丹,是什么琴什么鹤,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反正那一段冒出许多新词。
还有人说老两口糊涂,作践人,该把翠花配给二儿子才对,马大狗根本不配有媳妇儿。
说归说,但狗生的狗亲,猫生的猫亲,马大狗再混账也是老两口的宝贝,二儿子又不愁媳妇儿,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得紧着大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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