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小兄弟就是当贵人苗子。”
几人又笑。
春杏笑道:“这位大哥,你咋看出我侄子是读书人的,是这身长衫的原因?”
车把式嘴一撇:“跟衣服没关系,人身上有读书人的那啥,书卷气!
跟土老帽身上的气儿不一样。
就算小兄弟穿上乞丐的衣服,也能看出是读书人!”
云昭乐道:“多谢大叔夸奖,我也能看出大叔是什么人,大叔是有情有义的热心人。”
车把式连连点头:“说对了,说对了,我真是热心肠的人。
这些年,不知给多少人领过路,不知白捎过多少没钱坐车的病人。”
说完一捂嘴,一脸懊恼的扭头看了一眼,支吾道:“说秃噜嘴了。
那个,白捎的病人是真没钱,否则我不能白拉。”
几人又一阵大笑。
云昭笑道:“大叔,坐车掏钱天经地义,可路上遇到可怜人,白捎一段很正常,谁都有难的时候。
咱们穷的喝糊糊,遇到上门讨饭的乞儿,不也得施舍个窝头吗?
别说是以前,就是现在碰上了,我也不会跟大叔讨车钱。”
车把式松了口气,笑道:“小兄弟是敞亮人儿,我白捎人都是空着车的时候,否则车上的客人一准儿不同意。
他们会问,凭啥他能白坐,却要收我的钱呢?
下车准得掰扯一顿,钱还得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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