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原也有些与之类似的苗头,不过是被杨致成功的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他好歹还提出一回休妻的建议,可耿超当初为了攀上长秀公主这根高枝不惜大吃飞醋,现在即将贵为郡马,未必就有那个退货的勇气。
杨致促狭的笑道:“耿兄威名赫赫,郡主却是这个……手到擒来,置之于石榴裙下令其柔静似水。
郡主异日之威名定会传遍长安,想必耿兄于人前人后也会倍感荣光。”
阳成郡主再怎么白痴也听出他说的是反话,羞恼的道:“杨致,你这是在说我欺负他了?真不知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杀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有时候却又婆婆妈妈的。”
沈玉忍住笑,连忙圆场道:“郡主,相公与我近日正在筹备婚事,不如请郡主去我房中看看吧。”
阳成郡主与耿超也是婚期将近,登时来了兴致,两眼放光的道:“好啊!”
两个女人起身离去后,耿超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杨兄,有道是大恩不言谢。
前日家父曾言已向杨兄略具薄礼,不知是否合意?”
“近日我还无暇料理此事。
其实福王与令尊大可不必如此客气,耿兄又没欠我什么别的。”
杨致笑道:“也只不过是欠我三条命而已。”
照你这么说,那价值五十万两银子的地契岂不是白送了?耿超脸上略一抽搐,强笑道:“杨兄说笑了。
些许薄礼若是不合心意,他日必当另行重谢。”
“耿兄言重了。
恐怕就算耿兄有心相送,我也承受不起。”
二人都是话带机锋,实际上仅只三言两语就已走进了死胡同。
耿超默然片刻,岔开话题道:“说起来还是因为杨兄之故,令我摊上了一份苦差事。”
“哦?耿兄何出此言?”
“我自朔方率军返回长安后,皇上在御书房单独相召时,问及遭遇突厥重兵合围前后两日详细战况,龙颜大怒,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明言对我予以封赏表彰,是不想冷了军心。
命我将杨兄那篇十六字策论,每日书写一百遍,每隔一段时日便让宫中近侍前来验看。”
“皇上打算还要放你去朔方打大仗,这是好事啊!
不过我倒是以为,耿兄以后每日只需写两个字,定会比写那十六字策论有用得多。”
“……哪两个字?”
杨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杨致!”
“我记住了。”
耿超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的另找话题:“我还有一事不明,今日正好向杨兄请教。”
“耿兄但说无妨,我一定知无不言。”
耿超苦着脸道:“我曾听闻嫂夫人昔日也如郡主一般,很有几分……这个不让须眉的男儿气概。
如今竟是那般贤淑知礼,不知是何奥妙?恳请杨兄定要教我!”
杨致仰头大笑道:“耿兄这是未雨绸缪,唯恐日后饱受河东狮吼之忧了!
这本是我杨家驭妻的不传之秘,看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便免费教与耿兄罢了。”
敛起笑容神秘的道:“俗话说女人三天不打,便会上房揭瓦。
只要老大耳光与狠揍屁股两大狠招双管齐下,一月之内立显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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