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子比她在中都见过的那些男人还难搞,不愧是当了几十年县令的人。
他不仅疑心重,敏感,还根本就不相信别人。
若是其他男人看到和自己死去的心爱女人如此相像的一张脸,怕是早就把她抬进府了。
估计现在肚子里都揣上货了。
哪像这个马县令啊,跟和尚一般,除了那个凶的和母老虎一样的老婆,家里竟然连个小妾都没有!
想起杨氏白天泼辣的样子,柳婉儿摸了摸半边红肿的脸,幽幽叹气。
她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命,嫁一个如此有良心的夫君。
自打上次那男人告诉她马武通私下挖过她爹的坟,只为了验证她的身份。
柳婉儿就把心提了起来。
常年和各色人打交道,她知道,马武通绝对没有她看起来那么简单。
原以为他惧内,怕老婆,是个软柿子。
这番接触下来,才发觉他居然是块硬骨头……
香浓浓和秦景正一起到了沧阳城,请了原班装修人马。
她把图纸给师秦,那个人一边看一边感慨。
“早就知道姑娘奇思妙想,这样的酒楼我还从未见过。”
秦景正回头,只看见香浓浓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问,“怎么了?”
“咱们来都来了,不在这下馆子怎么行?”
香浓浓拿出一张纸,指着上面一行字,“你看,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家酒楼是沧阳城里开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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