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被往下挤压按动,衬人的檀香色口脂顺着白皙指尖的挪移缓慢上色于饱满的唇瓣。
氤氲灯色下,苏霁华专心致志的抹着胭脂,贺景瑞举着那靶镜,似是看入了神。
终于涂抹好口脂,苏霁华抿了抿唇,左右照照,然后却又不好意思起来,她拿起绢扇重新遮住脸,声音糯糯道:“我就抹了口脂,也没抹胭脂,待我去抹点胭脂,再描个眉毛。”
这样才更好看。
贺景瑞拉住苏霁华的腕子往回拽了拽,将那小靶镜放到茶案上,然后开口道:“我都没瞧见呢,怎么就要走了?”
苏霁华羞赧的重新坐回榻上,依旧遮着那绢扇。
“我只抹了口脂,觉得不好看。”
贺景瑞轻笑。
“我的华姐儿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看的。”
屋内极静,只有朱窗处芦帘被晚风吹动的声音。
苏霁华觉得自己心口跳的厉害,她盯着面前的贺景瑞,眸色渐模糊,却又愈发清晰,她清楚的看到那人越过榻桌,小心翼翼的拨开了自己面前的绢扇。
轻抚了抚苏霁华抹着檀香色口脂的唇,贺景瑞笑道:“我的华姐儿,果真很好看。”
屋外的风愈大,卷进一阵月色朦胧,照在白玉地砖上,恍如浸着一层银霜。
贺景瑞俯身,小心翼翼的贴上那唇。
檀香色的口脂浸着一股香味,侵入鼻息之间,带着暖意。
苏霁华攥着那柄绢扇,纤长睫毛轻眨,整个人紧张的厉害。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苏霁华对贺景瑞的亲近却依旧紧张的厉害。
大致是贺景瑞浑身萦绕着的那股子清冷之气,将他整个人衬托如月中光华的仙人般不可侵犯。
而如今,这仙人就贴在自己的唇上。
传说中的只远观不可亵玩,今日却在对她做这种事。
“啪嗒”
一声,绢扇落到地上,脑子里头浑浑噩噩的苏霁华猛然惊醒,便看到贺景瑞从自己眼前抽离,白皙唇角沾着那点子檀香口脂,莫名透出几分亲近来。
“吱呀”
一声,主屋的门被打开,梓枬端着杏仁茶和奶饽饽进来了。
苏霁华赶紧一把捂住贺景瑞的嘴,用绣帕使劲的给他擦了擦。
奈何那口脂极易入色,不待苏霁华擦干净,梓枬便已经进来了。
室内有一瞬沉静,梓枬面红耳赤的放下漆盘,疾奔着退了出去。
主屋的门被掩上,门外是梓枬急急拦住元宝的低吼声,透着明显的羞恼。
虽已见过许多次,但梓枬毕竟还是个未成亲的姑娘家,难免害羞。
不远处,青衣提着灯笼缓缓而来,她似是因为唤青衣,所以尤其喜爱青色衣裳,此刻月色朦胧,行走在廊中的女子身形纤细,姿态窈窕。
梓枬皱眉,拦住青衣道:“爷和奶奶在屋里头有事。”
青衣探身往梓枬后头瞧了瞧,主屋大门紧闭,一点瞧不出动静。
青衣知晓,那二奶奶的容貌堪比九天玄女,香艳夺目。
即便是她这个女子瞧了都觉得好看,更遑论是男子了,也难怪二爷会倾心。
只是她始终觉得,那般仙人一样的人物,苏霁华配不上。
“给梓枬姐姐请安,老太太那处的婆子刚传来信,说咱们府里的各项开支已然颇大,金玉苑修葺一事怕是要再斟酌了。”
青衣盈盈行礼,声音轻细,说话时捏着三分气,优雅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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