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景贤拦下元昌端着酒杯的手,嬉笑道:“别喝了,明早起不来床要扣工钱的,打工仔。”
元昌拍掉那手,又将威士忌一饮而尽。
“有钱难买爷乐意!”
元昌跟着父亲在商圈混了六年,酒量尚可。
但这半个月一直在吃工厂食堂,消化实在欠佳,没一小时工夫就开始跑厕所,来来回回去卫生间吐了三趟。
沙景贤眼见他第四趟起身,忍不住调侃:“狐狸,你又去啊?你丫是不是肾虚?”
“滚你的,老子是新陈代谢好,谁跟你似的一泡尿来来回回重吸收?”
他再一次走出喧闹的包间……
呃……记忆好像从这里开始模糊了……
他吐了吗?好像吐了吧?
元昌揉着额角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对对,吐了。
出门跟人撞上,吐了人家一身。
他既嫌弃又内疚的摸了摸那件衬衫,以在缝纫车间打工一个月的经验判断:材质一般。
又将那人按在墙上好好观察一番,确定身材与自己相差不大,这才松了口气。
“爷今儿个高兴,赔你件贵的。”
说罢……
呃……糟糕,他好像撒酒疯,在楼道里脱衣服了。
艹
他现在很确定他是脱了,但脱到什么程度记不清了……
好在那人有点良心,把他拽走送回家……尼玛,好个p!
原来是那龟孙子!
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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