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的见血不一定就是抹喉,应该是割了一些阴阳怪气的舌头”
容长洲说罢,忍俊不禁,望向高位求认同:“我说对吧,玖安公主”
墨玖安静静瞅着他,眉峰舒展,勾唇轻笑。
见兄长又忍不住引火上身,容北书无奈地叹了口气,眸里没有往常兄长惹祸时的忧心,反而掠过一丝畅快。
“哼,割舌头?拿我刑部尚书是摆设么!
?本官在此,公主大可随心所欲!”
“左青玄”
,容长洲稍许端正了坐姿,冷冷睨向左青玄,“你口口声声说律法,那么在座的各位大肆谈论当朝公主,将她拼死救人的事迹于不顾,却纠结于是否脱了外衣?看似夸赞实则冷嘲热讽,你说,这就不犯律法了?如若真要细算,各位被割的怕不只是舌头了吧”
魏怀瑾斜眼一瞥,满脸不屑道:“容长洲,说话要讲证据,你别过分解读了”
“过分解读?你当我是聋子啊?有人稍微带一下头,各位就巴不得跟着乱叫,话里有话含沙射影,堂堂刑部尚书如此不分黑白,偏听偏信,真是丢人现眼”
容长洲最是看不惯这些人嘴里挂着君子之道却行小人之事。
实事求是的讲,玖安公主舍命救下蒙梓岳本是该称赞的佳事,为何这些人这般抓不住重点?
玖安公主的确拿他威胁过弟弟。
容长洲当然能猜到她这是看上了弟弟手中的势力,对她所图之事有帮助,想要拉拢弟弟。
虽然容长洲并不清楚公主和弟弟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容长洲知道,公主是这十几年来第一个让弟弟心生动容的人。
容北书性格孤僻,除了容长洲之外没有任何可亲近的人。
容长洲很担心,若是哪天他突然消失了,容北书会孤零零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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