纭星心中黯然,语气中则带着纳闷。
“你怎么知道我失忆了?”
“哈哈,我猜的嘛。
老夫吃过的盐比姑娘你吃的饭还多,自然猜的到。”
眉目间的笑意愈发浓郁,“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以后随殿下叫我张伯就好。”
“张……伯,嗯。”
纭星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我不就比阿彪他们老一辈了!”
近乎尖叫地将此话喊出,只听的床榻有声响,纭星与张爷一道转身望去。
墨言仍同死猪那般趴着,应该是老鼠的声音吧。
纭星不知为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瘦猴的眼睛出现在门缝上,想要一探房内究竟。
莫非报道未老的张爷对殿下的女人……兴致勃勃间,张爷手中盘着的核桃骤然砸来,将瘦猴惊出一身冷汗。
“猴儿,皮痒了不成?”
沉如深潭的声音才是他记忆中的张爷,安心的同时,双脚抹油而去。
纭星怔怔地看着骤然变了个人的张爷,一时间没缓过来。
“也罢。”
张爷叹了口气,将凌人盛气隐去。
“你想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吧。”
说罢开门离去,门外传来张爷的声音。
“阿彪我们走,抓猴子去。”
随着沉重脚步的远去,纭星知张爷应是离去。
未过多久,顾翠嶶扣开房门,盆中清水还冒着热气。
“姑娘,还请将公子扶起。”
纭星点头,想起这数日来,自己还未沐浴过。
“翠嶶,今日的要张爷可曾送来?”
顾翠嶶将毛巾略微拧干,边擦着墨言的脸边说道:“未曾送来,姑娘你去那人讨要吧。”
说话间不由的加重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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