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之中,似有墨言的声影,只是刹那闪过。
湖面的湛蓝,便如同手中灿烂的星光。
细细摩挲,晶莹的月泪内部透着极细白丝织成的蛛网,不由得纳闷。
“啊嚏!”
车内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头探出窗外,冷风将脸刮的生疼。
马车行的越快,抽到脸上也就越疼。
“诶,墨言,你没事吧?”
高呼的声音被风盖过。
“什么?”
墨言高声呼喊,只觉喉咙难受非常。
“公子,我们还是休息片刻吧。”
数个时辰未曾停歇,从初日升起,至日薄西山。
赶路的时日过的甚是漫长,似乎永没有尽头。
她并不在意车内的乏味时光,仅是担心墨言太过劳累。
夕日的余晖洒在脸上,显得无比惫态。
翻过高山,至山谷方才停下。
“赶路一整天,真心累。
“百里明德舒展身体,脸上的惫态不比墨言少。
众人依旧寻找柴火,数人窝在一处吃完肉干便睡去,只留下数十人巡逻戒备。
那夜,墨言未与顾翠嶶言语,也未曾与纭星言语。
接下来的数日,皆是如此,无聊而又疲惫。
北拓跋与南华迥然不同。
南华至多不过十里,定有村郭;在北拓跋便是行了百里,仍未见人迹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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