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人跟我一起学的,她每人收了一万的学费,一分都不便宜,之后并没联系。”
“我都差点打退堂鼓,学费太贵了,也不知道六十多岁的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说完就去忙了。
童如雪失魂落魄的穿过一桌又一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陷入沉思。
外婆有退休金,在渔村时蔬菜、水果、鸡鸭自家都有,一个月花不了多少钱。
外婆曾经还说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人就一张嘴,能吃多少?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外婆变得需要钱了?
滨市的夜晚风依然是热的,米线放置了一会儿,温度似乎也没降下多少。
用手机拍了米线的照片,又定定的看了许久,才重新拿起筷子。
闻起来还是熟悉的味道,可吃到嘴里却似白开水,寡淡无味。
她清楚是自己的心情影响了味觉,吐槽自己不争气。
外婆都去市医院看牙了,人就在滨市,肯定能找到,所以有什么好伤心的?
磕磕绊绊的日子不都习以为常了吗?脆弱什么啊?
呼呼呼一口气吃完,擦掉眼角不知是因为辣还是因为其他而冒出来的眼泪,准备回家了。
起身后竟有些犯晕。
她撑住桌子,晃了晃头,强打精神走出步行街。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险些倒下。
被人下药了?
随着这个想法的滋生,她发了狠的掐住大腿根,指甲陷进肉里,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
不知是谁下的药,不敢轻易求救。
她记得前面有夜晚巡视的特警,只要跑到那里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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