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声应诺。
在公房里坐了一会,裴皎然这才慢悠悠地往公房走。
只见楚宥垂头丧气地坐在门槛上,衣服也被扯得皱皱巴巴。
向他投去个同情的眼神,裴皎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去两日,又穿了件那么臭的铠甲。
裴皎然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沐浴一番,身上不仅能腌入味,甚至还能捉出虱子来。
裴皎然烧水沐浴,以香胰子洗过后。
不仅一扫身上的疲乏,连带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从箱笼里翻了件鹅黄描金竹叶圆领襕袍出换上。
绞干头发后,以簪子随意束于头顶。
裴皎然走到书案前开始写挖渠的方案。
虽然派了崔县丞去实地勘察,但是大致的方案还是要拟好。
不然等崔县丞回来再做,会耽误很多时间。
持笔在辟雍砚中舔了舔墨,裴皎然提笔而书。
刚提笔写上一刻,窗外传来扑棱翅膀的声音。
回头望去,只见一只白鸽逆着光,飞到了窗框上,黑豆般大小的眼睛正盯着她
看看白鸽,裴皎然搁笔。
走过去,从鸽子腿上系着的竹简里取了张纸条出来。
搓开纸条阅毕。
裴皎然桃花眸微敛,嘴角牵起一抹隐含嘲讽弧度来。
掀开手旁高足方几上的熏炉,将纸条丢了进去。
反正已经悖逆过他们一回了,她还回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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