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不慎落入圈套中,身陷囹圄一直到死,也不见清流一党出手相救,也许他们早就舍弃了她。
所以说到底她还是选错了路……
那么这辈子呢?她必要将局势握于手中,再也不要依附于任何人。
“没什么。”
透过镜子望向身后的碧扉,裴皎然柔声道:“只是刚醒,难免有些糊涂。
那些吏佐在闹什么?”
“还不是赋税的事情。
您之前拟的方案他们没一个同意的。”
碧扉不满地道。
看着一脸愤慨的碧扉,裴皎然勾唇,“召他们来府衙议事吧。”
“女郎,您刚醒。
要不要歇息一会,晚几天再喊他们来?”
“不。
现在就喊他们来。”
“喏。”
见碧扉离去,裴皎然起身踱步至窗前。
看着窗外,绛唇抿成一条直线。
按照她的记忆,这个时候朝廷正在为关陇军费发愁。
为了避免麻烦,户部将此事悉数丢给了晋昌县。
上辈子她没有将此事处理好,以至于激起民变,她因此受牵连不说。
此事还成了他人拿捏她的把柄,致使她行事受制。
这辈子她必须将此事握于手中,不再被他人所制。
想到这裴皎然走向书案,照着其上文书的字迹,写了一篇《县令诫》出来。
刚搁笔,只听得外面传来碧扉的声音,“女郎,他们到了。
呀”
她顿了顿,“李刺史,您怎么来了?”
李刺史三字入耳,裴皎然眼露讶然。
她差点忘了,现在的瓜州刺史是李休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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